在刻刀的雕琢之下,花朵逐漸褪去粗笨的外殼,展現出柔嫩與嬌艷的一面。老婦人本來還要沉下心來繼續雕琢,卻見祁白川不知何時回到了她的面前,一臉好奇地觀察。
她瞬間垮了臉,很是不爽的樣子。
“原來如此,您是用那個工具雕刻出外形的啊。”祁白川道,“我發現那些擺件里邊,不僅有木雕,還有石雕的樣子,不同的材料您會用不同的工具嗎”
“呵,成熟的匠人,只需要一套能熟練運用的工具。”老婦人聽到祁白川的說法,露出了幾分不屑的神情,“只有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才會去鉆研那些偷懶的工具”
說罷,或許是匠人的驕傲在作祟,她直接放下手上的木雕,從旁邊的箱子里拿出一塊黑色的石頭,用同一套刻刀工具下手,唰唰幾下,“花朵”的大致外形便已經呈現出來。可見老人真的技藝高深。
祁白川看到這份才藝展示,瞬間眼睛就亮了,“原來真的只需要一套工具啊那么,我能試試看嗎”
“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可不會讓人隨便浪費我的材料。”
“用多少賠多少”祁白川道,“勾頭領前段時間不是拿著我的欠條去兌現了嘛,我可以再打個欠條,讓他再去兌現一次。”
老人的動作停住了,“你知道他是我兒子”
誰告訴這個神官的
他們夫婦二人深居簡出,最近更是因為花朵的事情不喜與人來往,從未在這神官出現的時候在場。他們能認出來這是神官,是因為這段時間的討論熱點就是他,不管愿意還是不愿意,山腳區的人們都了解了新神官是個怎樣的神經啊不是,特立獨行之人。
可是老頭子回來的時候,特地交代她說并沒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完全是以“一個陌生老匠人”的身份帶他回來的。那這小子是從哪里知道他倆的兒子是勾文彥。
難道說今日的拜訪是早有預謀
眼見老婦人神色越來越嚴肅,非常不友好。祁白川一時之間還沒搞明白關竅在哪。聽到她的質問,便下意識答道,“這很簡單啊。山腳區這邊大多數的人都是穴居,地面上的建筑少之又少。然后你們的房子還修建得非常用心,不僅如此,甚至屋內還點著壁爐,溫暖舒適的環境。老實說,在冰原星這樣的環境里還舍得消耗燃料追求品質生活的,非富即貴。”
“我早就聽說過勾頭領的父母不喜神廟,是不信神一派的。稍微猜一下,就能猜到二位的身份。”
“”
看著是個腦子不正常的,結果腦子其實挺好
“還有就是,我看到照片了。”祁白川誠懇地道,“在一樓。”
老婦人
勾文彥是他們的兒子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樓會有他們的全家福是很正常的。
但是有必要把這個放在最后說么這讓人完全吃不準他到底是自己推測出來的,還是看到照片后反推的。
不管如何,老婦人感覺自己已經有點招架不住了。她甚至隱隱感覺到了老頭子將他帶回來的原因。
不僅僅是為了多要點種子吧
不管如何,在祁白川的軟磨硬泡下,老人終于還是松了口,給他上手嘗試的機會。
之間祁白川就像是收到了莫大的榮耀那般,躍躍欲試,拿起老人的工具直接招呼到材料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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