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首都星上某處家族莊園的書房內。
一名束著銀色長發,帶著銀絲鑲邊眼鏡,氣質矜貴儒雅的中年雌蟲正沉著臉細細的看著手上的紙質資料。
在他的身側不遠處,還站著兩個跟他容貌相近的年輕雌蟲。
更少見的是,這兩名年輕雌蟲除了發色眸色不一樣外,相貌身形竟然有九分相似。很顯然,他們是極罕見少有的一蛋雙雌的同胞兄弟
此刻這兩名年輕雌蟲低垂著眉眼,收斂著自己的氣息,極力的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書房內的氣氛寂靜而又壓抑,像極了暴風雨來臨前那脆弱的平靜假象。
嘩啦呲,嘩啦呲
中年雌蟲越看臉色越難看,他近乎粗魯的翻動著手中的資料,發出一陣難聽刺耳的聲音。
直到他的視線看到了某處,中年雌蟲的瞳孔猛地一縮,他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難以接受不可置信的內容,他的雙手完全控制不住力道,將手中的紙質資料瞬間捏的粉碎。
“混賬”
中年雌蟲伸手重重的將身前書桌上的東西全部揮落在地,他氣的渾身發顫,白皙如玉的面龐也漲的通紅。
“生育痕跡什么叫檢測到有生育痕跡凱斯森他可真是好樣的家里安排他從政他不去,疏通關系讓他去參軍沒幾年又跑回來了這就算了,家里也不指望他能干出什么成就。可我每次給他介紹雄蟲,他不是看不上就是推脫沒心思,本事沒有,脾氣倒是大的厲害竟然還敢離家出走”
中年雌蟲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惱怒,“他不是說不找雄蟲嗎他一個未婚雌蟲怎么出去一趟連私生子都有了”
兩名年輕雌蟲此刻驚的宛若鵪鶉一般,不敢出聲,生怕氣上頭的雌父洶涌的怒氣燒到他們身上。
直到怒氣盡數發泄的中年雌蟲略有些頹然的重新坐到椅子上后,兩兄弟才敢舉止輕動的略過地上的狼藉,來到中年雌蟲的身旁,其中一位小心翼翼道“雌父,您別生氣了,也都怪我們,小森剛出生那會兒你和雄父工作忙,小森被我和小奧驕縱慣了。他生氣就愛出去旅游,您知道的,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話罷,說話的年輕雌蟲語氣一頓,臉上也浮現出一抹恨意,“雌父,這次也不能怪小森,我已經查到了,這次小森的出事有肯特家族那些臭蟲的手筆。他們不但買通了星盜在小森出行的路線伏擊,甚至還在小森的航艦上也動了手腳。要不是小森機警,我們也見不到他了”
此話一出,年輕雌蟲身旁的胞弟小奧瞬間就炸了,“果然是他們那些該死的東西我就知道是他們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他們家族和肯特家族是世仇,積怨已久。
其中最刻骨難忘的就是中年雌蟲的雄主,年輕雌蟲們的雄父,多年前的意外離世,其中隱隱有肯特家族的身影。
但他們卻始終無法找到關鍵證據。
新仇舊怨下,這些年,他們家族和肯特家族平日里的大小摩擦不斷,幾乎快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小奧,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來處理。”中年雌蟲眸光一厲,語氣平靜,卻透露著森森的寒意。
倆兄弟對視一眼,顯然明白雌父這是即將有大動作了,頓時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