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敬奎直接從天臺翻了下去。
隔了幾秒,好似有“嘭”的一聲響起。
高度理和高洙沿都懵了,高度理第一反應就是拽著高洙沿衣領讓高洙沿不準說出去“沒有錄音沒有錄像你扳不倒我,你證明不了這事是我做的,高洙沿你給我緊緊閉上嘴巴”
“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錄像到這里結束,鄭瑞珍把手機收好“我能拍到這個也是意外,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文敬奎這個人,但他其實是我在學校里唯一交到的朋友。”
郁梨有些微驚訝,想起文敬奎那老好人的性格又覺得不奇怪。
“學校的天臺有三個常客,我、高洙沿、文敬奎。”
高洙沿是躲高度理,文敬奎是被鄭芝荷嫌棄后心情郁悶,而她是在重重壓力下喘不過氣,總之三個人都愛去天臺放松,也是在那里她和文敬奎成了朋友。
起碼文敬奎是這么說的。
事發當天,因為要留下來幫忙布置場地,鄭瑞珍放了學沒走,在便利店買了飯團去天臺吃,文敬奎估計又被鄭芝荷罵了,下課后也上了天臺,他們雜七雜八聊了兩句,沒過多久高度理帶著高洙沿上來了。
文敬奎真的是個濫好人,高洙沿和他又有什么關系,看不下去就閉上眼不看啊,干嘛要跑出去阻止,她忙著錄像都來不及拉住文敬奎,現在想來還好錄像了。
不然都沒有證據揭露真相。
鄭瑞珍咬著唇,也許是傷心文敬奎的死亡,說話時聲音帶著沙啞“我本來只是想拍一段高度理校園暴力的視頻,起碼算個把柄,也許哪一天就能用上。”
鄭瑞珍講述期間郁梨一直看著鄭瑞珍,鄭瑞珍避過了她的視線,她扯扯嘴角“那為什么要給我看我和高度理沒有利害關系,不一定需要你這份證據。”
“我知道,我想嘗試一下。”鄭瑞珍道,權郁梨的眼神太犀利,盡管她沒說謊,她依然不敢看權郁梨的眼睛,“第一,我想向你證明我有用;第二,高家以后無論是高度理還是高洙沿繼承,這份視頻都是他們的把柄,你拿著它會有用。”
“說再多,我只想讓你幫我一把,我想繼續留在學校上課還有,我想跟著你。”
跟著我郁梨摸著下巴,沒有和以前一般第一時間嘲笑鄭瑞珍異想天開,她只問道“瑞珍啊,你現在在哪里上班”
會所那么一大筆債務不可能說不要就不要,鄭瑞珍還能好好待在學校,說明她確實學了點手段。
鄭瑞珍頓了兩秒“會所,我和會所有交易,我幫會所做事,以此減免債務。”
郁梨笑瞇瞇“這樣嗎,做的事應該不簡單吧”
鄭瑞珍猶豫
著點了頭。
“我知道了。”指指鄭瑞珍的手機,郁梨看一眼前排的擋板,“找個媒體發出去吧。”
鄭瑞珍“啊”
郁梨“證明你辦事能力的時候到了,記得選一家最能擴大影響力的媒體。檢察官的兒子卻是殺人犯,你給出了這么勁爆的新聞,接收的媒體怎么也該付你一筆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