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外的文秘書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小明星boss才進房間,這個小明星就匆匆跑出電梯來到這里。
文秘書徹底凌亂了如果那個弄到了房卡想爬床的小明星在這里的話,那房間里被箱箱下藥的那個、是誰
面容姣好的小明星看著門口的秘書,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下,他摩挲著口袋里的房卡,一臉無辜地道“初總要我來這里找他。”
文秘書鼻梁上一副金絲眼鏡,長得斯斯文文一副好脾氣的模樣,他深吸一口氣,平靜又無奈地看向對方。
箱箱整個人躲在他身后攥著他的衣襟,眼皮都不眨一下地盯著天花板發著呆,瘦弱的身子卻微微發著抖他似乎很害怕人。
小明星拿出房卡正要開門,動作突然停住了。
不知怎地,他突然覺得很冷,抬了頭,便直直對上文秘書一動不動的眼珠。
那眼珠呈無機質的濃綠,像風平浪靜的綠色深水,中心漾著暗色的影,很美麗的顏色,小明星卻總覺得頭皮發麻,他仿佛看到了真正的湖波,而且深不見底
綠色的水總是很靜,很暗,水面溫和無害但人本能懼怕這種水
走廊里寂靜到極致,頭頂的燈依舊亮得刺眼,小明星卻不自覺地屏住呼吸后退兩步,轉身逃離了走廊。
文秘書總算松了口氣,他神情復雜地看了眼門的方向,還是拎起裹尸袋攬著身后的少年離開了。
邊走他邊無奈地道“箱箱,在這里生活你總不能一直這么害怕nc。”
箱箱低著頭,失落地道“哦。”
文秘書聲音放緩了“沒關系,慢慢來。”
箱箱點點頭,又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nc,沒關系嗎”
boss好可怕的,被boss吃掉,好可憐
而且,文秘書教過他,nc不是食物,就連boss的胃液也無法消化nc的。
文秘書聞言頭疼地捏了捏眉心,沒有回答。
此時的房間里。
高大俊美的男人坐在床邊,俯下身去,冰冷的鼻尖輕嗅著青年的臉頰和頸窩,最終停在青年微張的柔軟唇邊。
男人依舊保持著人類的模樣,面上帶著奇異的微笑,一只手臂卻已經和黑暗融為一體,衣袖被撐得變形,里頭里仿佛有什么在緩緩涌動
一條巨大的深藍觸手緩緩爬上池柳脆弱的頸項,冰冷黏膩的吸盤在白皙細膩的皮膚上蠕動著,慢慢順著青年的頸子纏繞著
不可言狀的恐懼本能一般生出、在脊背攀爬,池柳“唔”了聲,泛紅的指節猛地抓住了床單
鼻尖滿是某種冰冷的令人暈眩的陌生異香,他的臉蹭著床單無力地掙扎著想要擺脫那些詭異的觸手,卻于事無補,他想看清眼前到底是誰,視力卻不知被什么剝奪,只看到一片刺目濡濕的深紅他的眼睛在流血么
觸手繼續向上,攀上青年布滿紅暈的臉頰,吸盤口器中密密麻麻的雪白利齒被斂到內部,變得柔軟的口器內壁仿佛有生命般吸附在青年的臉上,貪婪地吸食著那些乳白色的酒液
青年的身體難耐地扭動著,男人俊美的臉上此時浮起癡迷的緋紅色這個小信徒的酒讓他有種悠遠的懷念
鈍圓柔軟的觸手尖此時終于探進青年溫熱的口腔,一寸不落地搜刮著柔軟口腔里的酒液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