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其他安排,”許斯年說,“我以為你今天還要見其他朋友。”
他語氣一如既然,像是在陳述事實,沒有其他想法。
在沙發上不斷滑下,已經徹底躺平不掙扎的人抬眼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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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斯年舉例說“一起玩游戲的朋友,上次你的喝醉的朋友。”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可能還有其他朋友。
沒想到他還記得之前財神那事,陳白一擺手,說“沒說要見面。”
他咸魚翻面,撐著臉側說“約了見面也得靠后排。”
許斯年垂眼看過去。
陳二白說“他們是朋友,你是最重要的好朋友。”
這兩者他分得很清楚。
主要其中一個還算不上是朋友,只是一個甲方。
要是沒有工資,沒一個打工人會想要在休息的時候看到甲方的臉。
手上小游戲結算畫面彈出,再次榮獲倒數第一名,一只粉毛放下手機,淡淡地死去了。
最后是重要的好朋友陪著他一起玩了一把,好朋友扔骰子,他控制飛機那種。
終于罕見地擺脫了倒一的身份,他真誠感謝好朋友的辛勤付出,并把聊天背景從之前的合照換成了游戲結算的截屏。
中午的時候,兩個人叫的酒店的外送服務。
陳某白覺得應該是中午的甜點很好吃的緣故,好鄰居的心情感覺似乎比之前還要好了不少,和他說話的時候偶爾還會笑兩下。
有的人原本吃飯的時候還在計劃下午的安排,結果吃完飯往沙發上一躺,整個人直接進入睡眠模式。
整個下午,粉毛直接轉移陣地在床上睡過去,睡得不省人事昏天黑地。
再醒來的時候,本就不怎么亮的天比之前更暗了些,一看時間,下午六點整。
按著有些發酸的老腰,床上的人下地走出房間,在客廳看到了安靜看書的好鄰居。
書是客廳里自帶的書,察覺到他從房間走出,好鄰居把書放回書架,讓他先把外套穿上。
一個下午的睡眠比晚上睡得還久,陳二神煥發,又把酷帥沖鋒衣穿上了,衣袖還卷著,不用再挽一遍。
外面還下著雨,客廳燈光亮起,暖黃光亮穿透玻璃。
明天早上要去劇組,好鄰居晚上就得離開。
大雨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陳白在好鄰居離開前脫下外套,想把衣服還回去,說“外面應該挺冷。”
他下拉到一半的拉鏈又被人給拉了上去。好鄰居表示不冷,說“先穿著,暫時不用還。”
重新戴上帽子口罩,低頭看了眼腕表上的指針,許斯年幫人把沖鋒衣帽子戴上,低頭說“一起下去吧。”
這個時候的酒店人不多,電梯里沒人。
電梯下行,停在了粉毛原本在的樓層。
今天雖然下著雨,但外面可能還是會有執著的藝人粉絲在蹲,也冷,穿著沖鋒衣的酷哥最終止步自己在的樓層。
估計是因為下午暴睡了幾小時,還喝了好鄰居帶來的驅寒幾件套
,陳二白上午還隱隱有要感冒的感覺,晚上的時候徹底恢復活力,精神百倍。
晚上他回到房間的時候正好趕上劇組下班,跟自己搭子碰上,于是奇怪又迅速地開始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