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千心疼了一下朋友。
她把相冊的照片傳來,委婉勸了一下“要不你給你朋友發我拍的這張。”
陳師傅最后選擇把傳來的照片和自己拍的照片一起發了過去。
經紀人抹了把臉,放棄勸說,選擇繼續安靜拍照。
鏡頭里,低著頭的人碎發垂下,一雙眼睛映著手機屏幕的光,原本沒什么表情,手機上消息一跳,臉上陡然笑開。
他抬頭看過來,說“朋友說都很好看。”
這夸一下似乎真把他夸自信了,腰桿都直挺了不少。
“”
經紀人終于知道這個人照片拍成這樣還能發給朋友的自信是從哪來的了。
頭發剪完,遞過帽子和口罩,經紀人麻溜讓奇怪的自信心爆棚的人走了。
出了工作室,天才攝影師坐上了已經停在路邊的車。
開車的司機是霍家的司機,之前送過他兩次,已經算是臉熟,打過招呼后就上路。
這次大單不是直接陪財神去晚宴現場,而是先去一趟之前去過的莊園,財神一家十分貼心,派了專車接送。
駛出城區,車輛走上山路,又是熟悉的莊園。只是之前他在莊園大門前下車,這次大門提前打開,車輛直接駛進,他在建筑正門前下車。
管家已經在門口等著,上前彎腰準備開車門。
結果車一停穩,在他伸手前,車門跟裝了彈簧一樣自動彈開,里面的人已經自己打開車門下車。
只見過一次,下車的人卻還記得他,笑著一打招呼,喊了聲“王叔”。
管家王叔也笑,臉上笑紋深刻真實,帶著他往里走。
進門一轉是客廳,只有他的網友,霍母張玲在。
王叔在一邊解釋說“霍總在書房,小姐還在房間做準備。”
張玲坐輪椅上隨手一理腿上的毛毯,說“你看吧,他們在家也沒人跟我說話。”
她一邊說著一邊抬眼看向走來的人,先是一愣,之后笑開,多看了兩眼,說“這樣也好看。”
陳白感謝來自網友的夸贊,之后說“他們忙完就下來了。”
他看了眼一邊柜子上簡單插著幾枝花的花瓶,說“今天早上的時候才知道是來這里,時間緊沒買上花。”
張玲笑著一擺手“沒事,人來了就好。”
她說“院子的花剛好開了,挺好看,要去看看嗎”
剛好財神和財神妹都還沒下來,陳二白于是和自己的好網友一起去看花了。
王叔和其他人沒有跟上,只有推輪椅的護工跟上了。
莊園大,后院也大,大部分植物都綠著,只有一邊的亭子邊的高大樹上是一片白,白得有些耀眼。
坐在輪椅上的人抬頭看過去,眼里帶上幾分懷念,說“這是在那兩個人還小的時候種的,現在已經長成這樣了。”
花確實好看。陳白應了聲,有些難想象財神小時候是什么樣子。
從小路邊轉移到亭子下,停下腳步,他抬頭瞅著花,試圖分清這是什么物種,一邊瞅一邊嘮。
沒瞅出來是什么物種,并且脖子有些酸,他放棄研究,把頭轉了回來,和自己好網友嘮。
好網友喝了口隨身帶的水杯里的水,依舊和閑聊一樣,問他覺得霍川這人怎么樣。
猝不及防一問,陳白“嗯”
這個問題,他在不久之前好像在哪里也聽人問過。
現在的家長都流行這么問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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