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可能來過小花園但已經離開的陳一白,煙。這估計不是沒發生什么,是什么都發生完了,并且結果不太理想。
楚明原低頭點了支煙,點點光亮映亮眉眼,煙霧彌漫開。
經紀人小心問“被拒絕了”
雖然是個問句,但他看人點煙的時候差不多就能猜到結局。
站經紀人的角度來說,他肯定是高興的,甚至想放串鞭炮。但就一個十年老友的身份說,多少有那么點也挺高興。
這人感情就不長久,與其費半天時間結果分手,不如就別開始。
楚明原說“有人搶先了。”
經紀人一時間有點沒懂這句話。或者說懂了,但覺得或許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
楚明原指尖光亮明滅,說“他有男朋友了。”
“嗯。”
經紀人“嗯”
那個木頭樁子一樣的人
他問“你知道是誰不”
能讓這人都撬不開竅的鐵木開花,多少算得上是很有本事。
楚明原“許斯年。”
許什么年
再仔細看了眼人的表情,確定自己確實沒有想錯,經紀人眼睛一睜,舌頭都有點不利索,說“他不是一直
單著嗎”
完全意料之外且聽上去最離譜的人,屬于是跑網上去放出這個消息都會直接被人打成篩子的程度。
楚明原呼出一口煙陳白兩個月前也還是單身。
兩個月的時間▋,也就慢了一步。就這一步,別人捷足先登。
驚天大爆料一個接一個,經紀人有些艱難地消化前面聽到的消息,一時間很難說出其他,暫時只能安慰道“沒事,你這次就是和之前一樣,把戲里的感情帶現實里來了,等過一段時間”
哦,他想起來了,這次這個人和陳一白沒有感情戲。
“”
意識到什么,眼睛不自覺瞇起,經紀人這下是徹底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于是只能看向人手里邊燃了過半的煙,問“要再來一根嗎”
楚明原再點了根煙。
靠著欄桿往下看,城市車流滾滾,燈光輝煌。
晚上十點半,陳白準時回到了好久沒見的熟悉的小區。
重新踏上電梯,他往電梯墻面上一靠,呼出一口氣,說“好像八百年沒回來了。”
八百年沒有,甚至八個月也沒有。一邊的好鄰居笑了下,說“家里的床單已經換新了,今天先住上面。”
住哪都可以,陳白點頭,略微抬起帽檐,伸出一根手指說“今天晚上我一定要玩一把飛行棋。”
好鄰居應了聲說好。
他猜應該不止一把。
果然。在當晚,玩了一把又一把后,陳某白成功在戰績上添上濃墨重彩的幾把倒一成績,整齊又奪目。
當天晚上他含恨入睡,睡覺都是皺著眉頭睡。
殺青宴結束后一段時間都沒有工作,專門用來休息,從理論上來說睡覺完全能夠睡到自然醒。但因為在劇組幾個月養成的可悲習慣,打工人在凌晨五點準時醒,醒來后看著熟悉的天花板,還思考了一會兒這是哪里。
意識到今天不用上班后,人又倒頭就睡。
這次一睡,再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上午十點多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