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時不喝奶茶,沒在店里打過工,店長眼睛一睜,問“那你今天”
今天還搞那么熟練,只問了幾款沒有講解過的飲料。
陳一白伸手點了下頭,謙虛一笑“短時記憶還行。”
“”
店長總覺得這已經不是還行的范疇了。
多看了幾眼菜單,終于找到款看著順眼的奶茶,陳一白報了名字,正常冰。
旁邊一直沒怎么出聲的好鄰居看過來,低頭提醒說“這段時間忌生冷刺激,忍一下。”
他這胃炎不是簡單調理就能好,在盡量少吃藥的基礎上只能多忌口。
陳一白試探一抬頭“少冰”
多看了眼好鄰居表情,他忍痛再改“少少冰。”
好鄰居呼了口氣,說“你姜阿姨也在看電視。”
被姜阿姨拿捏住了,陳一白捂心口,含淚道“去冰。”
這是他能做的最大程度的讓步,好鄰居也知道,低頭夸他。
店長記下,又問許老師。陳一白幫忙回答了,說“他是萬年白水黨。”
意思是不用準備,店長于是去問其他店員了。
傍晚六點半,帶著自己的一天勞動的犒勞,陳一白坐上了回去的車。
下班以來第一次碰手機,他掏出手機給自己的犒勞拍了張照。
想起有一段時間沒有和自己的小伙伴們在朋友圈里交流過感情,他沒有收起手機,順手點開朋友圈,放上圖片。
單手打字有些艱難,好鄰居自覺接過他手里的犒勞,讓他能雙手操作。
手上沒了其他東西,舒服往后一靠,陳一白陷進靠背里,略微思考,終于想起屏蔽財神。
人現在應該在和白月光哥你追我趕二人轉,雖然覺著財神不是會看朋友圈的人,但體貼的陳一白的貼心體現在方方面面,依舊選擇了動動手指屏蔽,給財神一個不被打擾的安靜空間。
兩個攝影機在前排,看不清他敲手機在做什么,只有邊上的老許同志能看清,看著人低頭回朋友圈的小伙伴們的話。
剛發出的朋友圈,評論已經長到一個界面裝不下。
“”
這個人的小伙伴,比他以為的還要多很多。
a市,酒吧。
酒杯和桌面相碰撞,發出一陣清脆聲響,之后是酒水落進酒杯的不斷水聲。
又是熟悉包間,只是這次窗外沒有下雨,房間里也只有一個人。
酒杯重新被拿起的時候,門把手擰動,房間門被推開。
張文
軒走進來就聞到濃烈酒味。他經常泡酒精里,倒是接受良好,把酒瓶撥開,在一邊坐下,說“又來我這喝,怎么,楊舒那邊的事還是沒進展”
隨手松開領帶,霍川說“他不接受賠償。”
張文軒猜也是“他也不缺你那兩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