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專挑陸今安不在的時候找她干嘛挑軟柿子捏嗎
初微禮貌性地笑笑“這事恐怕由不得我做主。”
“您是陸大人的正室夫人,若您都做不得主,誰還能做主呢”楊媽媽賠笑道,“您和陸大人剛成婚,里頭的事情可能知道不多,咱們衛家和陸大人都是為著五皇子效力,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本就無你我之分。既然陸大人昨晚都叫了好,我家老爺自然不能等他再說更多,巴巴兒讓老奴把人送來,夫人只管收下便是。”
所以你打量著我剛成婚,忽悠不來陸今安,就來忽悠我是吧,初微撇嘴。
這時候陸今安的工具人熟悉感就顯現出來了,初微一臉為難的對楊媽媽道“我家所有大事小事都是夫君做主,您跟他比跟我更相熟,既然這兩個姑娘他也說好,您到時就跟他說了送進來吧。我家夫君是聰明人,相信他一定能懂你家老爺這番厚意深情。”
衛家想給陸今安送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無一例外從未成功過,所以才會想來夫人這里一試。
楊媽媽聽了這話內心滴血,正是因為我跟他熟,所以才不能去跟他說。
只是初微擺明了不要,對方也不能硬塞,便也只能帶著人又回去了。
在此途中初微還遇上了大房的三少夫人,只是她這會兒還要送衛家人出門,便只叫聲“弟妹”簡單地打了個招呼。
余下需要善后的地方陸今安自然會做,初微本以為把衛家人送走這件事就結束了,不想她剛回房沒多久,又有一人來訪。
緋月又一臉惶恐的進來報道,大老夫人來了。
大老夫人進屋之后不用人讓,一上來就坐到了主位上,上下打量了初微一番“女子善妒是大忌,你們年輕媳婦不知輕重,只顧順著自己的心意做事,要不是我知道了過來同你說聲,可要壞了爺們兒在外面的大事。”
初微一聽“善妒”一字,便知道大老夫人說的是衛家的事。
方才那場戰斗結束還沒一刻鐘時間,按理說大老夫人是不該知道這件事情的,能在第一時間告知她的,只可能是方才打過照面的三郎媳婦。
初微只恨她嘴快,什么事都第一時間跟大老夫人說,平常被壓榨也是活該。
“什么叫誤了爺們兒的事”大冷天的,初微還是搖了兩下扇子降火,“我們夫妻一體,一郎的事就是我的事,至于我會不會誤了我自己的事,就不勞大祖母擔心了。”
“平日里聽你太婆婆說你為人敦厚,不想也是個伶牙俐齒的。”大老夫人道,“我且問你,你既知夫妻一體,又為何縱得你父親再出嫁之前索要三萬兩銀子”
初微剛剛腹誹,這為人敦厚和口才好并不是對立的詞,大老夫人這話語法不講,緊接著就聽她提了林家索要三萬兩銀子這話。
幾個月前初微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情時,覺得林家行為實在不夠厚道,自己嫁人后的生活一定艱難,也實實在在惶恐了一段時日。
幸而這錢并非官中的銀子,而是陸今安單獨名下
的產業,他自己都不說什么,家里除了大嫂念過幾句,陳家等近親議論過幾次,旁人便也再說不出什么。
初微這段日子過的還算舒心,幾乎已經忘記了這件事的存在,今日竟又被大老夫人給翻了出來。
見初微不說話,大老夫人以為這話說到了點子上,繼續擺起派頭教訓起了她“你既知曉自己要嫁入陸家,該當跟陸家一條心,就算你父親再怎么攔著,也該不顧一切奔上花轎,怎能容得他在你上花轎前索要錢財”
記憶里的原身父親最是不喜這個女兒,就算她一頭碰死了都不帶心疼一下。
有所恃,才會為嬌,人家根本不在乎,她又能威脅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