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睡覺會有抱著什么睡的習慣。
這些方面,段宵比她講究。
“哦。”夏仰看了眼手機,磨蹭開口,“那我先回學校了”
段宵擰眉“你剛才說了可以不回去。”
“可是我也說了我在生理期。”
“那又怎么樣。”
她抿抿唇,好像是自己多想了“好吧。”
落單的手又被牽住,被熱飲裹得生暖的手掌落在男生寬大溫熱的掌心里。
而后,嚴絲合縫地十指交扣。
這學期的寒假剛放,段宵就把考完試的她給帶出去了。這次開了一輛加長越野toyota,車上一共6個位置。
許霓、梅雅茉、陸嘉澤和任航都在,加上他倆正好坐滿。
三個女孩擠著坐在最后一排,買了不少零食休閑玩意兒,還拿著手機玩自拍。
最后被帶到車上的夏仰最恍惚,行李都只是簡單收拾了一下,問道“我們這是去哪里呀”
“阿宵沒跟你說”
夏仰瞥了眼前面座位那個戴著頂冷帽在睡覺的黑色后腦勺,搖頭。
“那你就這么稀里糊涂地跟他出來了”梅雅茉驚呼,“你遲早被他賣掉”
夏仰咬了顆無核話梅,居然很認真地回答她“不會的,他又不是人販子。”
“”
許霓笑著說“去你老公家里的度假山莊。剛建好第一期,放寒假停止施工,我們成了首批試玩的啦。”
車上放著躁動熱鬧的轟趴音樂thehis。
開著車窗,風往里吹進來,雖然是冬日,但暖陽照在身上并不冷。
旁邊一輛跑車呼嘯而過,過會兒又停在他們正對面。
“誰的車”副駕駛的陸嘉澤摘下墨鏡看過去,“喲,還是臺s,這是剛落地就開上了啊。”
一臺橙色的s橫亙路面,車型騷氣得很。
這車全球就限量25臺,京州公子哥里有誰拿到一臺也不是秘密。
任航從車窗那探出頭去,摁了下喇叭“盧三。”
陸嘉澤“嚯”了聲“是盧松家的那堂哥啊。”
他們同
齡人圈里認識的是盧松,對面那男生比他們大一兩歲,叫盧亦柯。
因為不是同一年齡段的,平時碰上了也只是點頭之交。
何況盧亦柯也是個奇葩的存在,早在十幾歲就玩得很花,上一次在父母嘴里聽說他還是出現在某次聚會的俄羅斯轉盤那。
之前他在國內大學讀一半就退學搞藝術去了,跑佛羅倫薩進修了半年,但學不會意大利語又跑了回來。
現在就和國內幾個知名的清高文青畫點抽象的東西發在社交平臺,平時抽獎炫富夠顯眼,居然也能被人喊作“藝術家”。
要不是家里都在政界任職,他那點早期玩外圍的黑歷史早讓人扒了。
為了匹配這藝術家”的頭銜,盧亦柯打扮得也很“抽象”。
他發尾留了撮小辮子,染的灰色。這會兒把車開過來與他們平行,對著車窗口喊話“我說看著開車的像航子,還真是你們啊。”
幾個人打了聲招呼。
“正好碰上,一起去山道玩玩唄。”盧亦柯又看向段宵,像是報備了聲,“對了,和成叔說了聲,今晚我和朋友住你們家那度假村。”
度假村里空著的別墅和大平層這么多,他要住哪都和段宵無關。
果不其然,段宵都懶得搭理他這話。
盧亦柯見慣他這肆無忌憚不把人放眼里的樣子,也沒計較,又回到正題“去玩兩把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