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囂張,甚至連句道歉都沒有。
可男人冷汗直冒,被這樣對待竟然也沒敢發脾氣。手捂在肩膀被燒透皮肉的部位,只悻悻地閉上嘴。
邊上過來一個保鏢將
他拉進了電梯里。
整間艙房里,旁人對他的殘暴手法沒吭一聲,只有夏仰格格不入地手有些抖。
她不可思議地問“為什么要那樣”
是他先冒犯你。”段宵微微俯身,似乎要近到觀察她睫毛有多少根,“你抖什么”
夏仰揣摩不出他的半點心思,往后退開些距離,想到自己的正事“視頻。”
他慢悠悠地瞥她一眼,不置一詞,只轉身往里走。
那是間是穿過棋牌室長廊的頂層艙內套房。他進門,兩扇門沒關上,似乎是在等她。
夏仰無暇管那些人在他倆身上的巡視目光,小跑著跟了進去。
關上門,她視線正對著玻璃落地門沒關緊的陽臺,外面只有黑黢黢又深不可測的海面。
可是卻聽見下層爆發的一陣歡呼聲,也感覺到這艘郵輪似乎在動。
海風順著間隙往房里吹,她搓了搓生涼的手臂,急切地問“是開船了嗎不是還有一個小時才關閘”
段宵從冰箱里拿出瓶白蘭地,坐到茶幾那倒酒“你看錯了。”
“那我”
“好吵。”他神色自若地拿著遙控器關上窗門,隔絕下面的聲源,側過臉來向她解釋,“首航狂歡夜,今晚有得鬧了。”
夏仰不可置信地盯著他。
“再過兩個小時就到無人管控的公海了。”段宵端起高腳杯,晃了晃杯身。走到她面前來,“你知道外面那群人要賭多大嗎”
夏仰一點也不關心這些紙醉金迷的人,她只想知道她接下來要怎么辦。
或許到了下一站停靠點,她能下船。
腦子里飛速想著應對策略,卻又覺得這一切都太奇怪了。
她看著他陌生的臉,糾結道“視頻能不能刪掉”
段宵注意到她往后退的腳步,輕笑了聲“當然可以。”
只是他沒有給出手機,而是把電視機打開了,遙控調整到昨天晚上的日期和那一段時間里。
寬大的熒屏中,每一幕都刺眼。
夏仰到這里還看不懂他另有企圖就白活這么大了。她按滅電視機,憤然起身“你有勁沒勁”
段宵好整以暇地喝了口酒,潤著喉嚨“跟我還能沒勁啊”
“你有女朋友的再不濟你也不缺情人,你到底想留著它威脅我什么”
“你提是因為在意嗎我沒有。”
夏仰擰眉“什么沒有”
“沒有過女人。”他閑靠著沙發椅背,看向她,“這樣行嗎”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她氣急敗壞,也口不擇言,“你不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我有喜歡的人,也有自己的生活了。我們這么多年沒見過,你突然出現”
段宵平靜地打斷“我沒浪費時間。”
他確實沒有浪費一點無關緊要的時間。
一回國就把她睡了,第二天晚上把她騙來這里。
郵輪一動,到迪拜至少要一個月。中途要下船,也得等7、8天后在韓國或日本停了。
而現在,海面上航行的一切游戲,都由他主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