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么一想,可憐什么
幾人包括嘴硬的阿曼會對卓巖抱有幾分同情可憐,但不會對一只獸有這個心思。
“其實我小時候還跟白毛一起玩來著,我阿媽說的,我還是幼獸體的時候。”小咸開口了。
他也懂喬說的,也懂卓巖的意思。
“但是好可惜。”
小咸同情歸同情,沒進化的獸他也沒辦法。
“那也不能沒發生過的事情,比如白毛沒傷害我,我卻亂說話,讓他受到傷害。”卓巖說完,不打算再在這個問題上多進行,他很害怕阿曼跟他繼續掰頭要跟白毛結芬這個事。
“給你們帶來一首半獸人。”
其他幾人好奇,“什么半獸人”、“還有一半的獸人嗎”、“什么是歌討獸嫌又說我聽不懂的話了。”
卓巖清了清嗓門,已經開始唱啦。
“再也沒有純白的靈魂,自人類墮落為半獸人,我開始使用第一人稱,記錄眼前所有發生維持純白的象征,然后還原為人”
清晨金色的陽光灑滿豹人部落河邊,零零散散結成隊伍的亞獸人們出發采摘,小隊伍中有一位頭發齊耳的年幼獸人,眼睛亮晶晶的,臉很小,陽光照的皮膚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小亞獸人臉上帶著笑容,嘴巴里發出聽不懂的調子。
這時部落豹人們還不懂什么是歌。
不過聽那個小亞獸人這么喊,還挺有力氣有勁兒的。
卓巖唱完一曲,自認今天表現的比昨晚強太多,簡直是一百分,不由問“怎么樣還不錯吧,我昨晚沒唱好。”
喬“我第一次聽,好。”
小咸“就是就是。”
石頭也點頭。
唯有阿曼,“討獸嫌的,你還說你不喜歡白毛仔”
卓巖
“你都唱了,純白的什么來著白毛仔就是白的。”阿曼振振有詞找到了證據。
卓巖
我不是我真沒有啊,有沒有清湯大老爺出來斷案啊
幾人打趣嬉笑中趟過了小河,而五人沒有注意到,幾十米開外的草叢里有一只白絨絨的獸,這便是昨晚的白毛仔了。
白毛仔被父親趕出去,沒有洞棲身,繞了一圈并沒有深入部落,亞獸人和獸人很討厭他,怕被驅趕,孤零零的找了一塊野草堆。此刻的白毛仔費力的支撐起前身,他已經三天沒有進食了,腹部的毛打結,顏色是泥色和暗紅色,昨天受了傷,整個獸形消瘦,原本黯淡無光的眼里,隱約有一絲絲的光亮,望著那支亞獸人小隊伍方向。
但他只是一只獸。
“喬姐,冬季什么時候回來”卓巖問正事。
喬看了看天空,“我阿父說,最近天冷的很快,可能還有十多天吧。”
“啊”十多天,卓巖見此時氣候還是早秋,一直以為可能頂個一個月,沒想到這么快要過冬了,“那我要加緊了,我還想做一扇門。”
幾人看向卓巖“門是什么”
“討獸嫌的又說聽不懂的話了。”
卓巖“一扇就是給洞口安裝的,可以抵擋一下寒冷和雪,我做好了,邀請你們來參觀。”
“你是要搬個石頭擋住洞口嗎”石頭問。
講究一點的洞都是這么干,白天移開大石頭這個得獸人干,能輕輕松松的移開。
“你也沒有獸人,搬石頭的話,我們可以幫忙,不過你要出不來了,一冬天都窩在洞里嗎下雪了,我是不會出來的。”阿曼說。
卓巖還在沉思怎么講門,抵御嚴寒還有危險,那門確實要厚一些。
“白毛仔也不行,你別想白毛仔了。”
卓巖我不是我沒算了就這樣吧,心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