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時常會有股想要傷害她、支配她、讓她感到疼痛、眼睛只剩下自己的沖動。
雖然腦子不太清醒,但憑借著一點笨蛋的直覺,扶光應該也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份惡意。
所以才會一直本能地試圖用武力鎮壓他。
可扶光卻又不知道,他總會在短暫地幻想后,一次又一次地克制住,讓自己不要做得太過分。
不該敏銳的時候,直覺超準;該聰明的時候,又只會聞風跑得飛快。
飛坦的耐心也終于告罄。
在扶光試圖開口岔開話題之前,他忽然低下頭,用力在扶光的頸側咬下一口。
扶光本能地驚呼一聲,想要推開對方,卻沒能撼動施加于身上的禁錮。
尖銳的犬齒銜住人類最細嫩的肌膚,廝磨著噬咬,脆弱的皮肉很快便被咬破了小口,沁出一點細密的血珠。
疼,但也沒有那么痛苦。
并未繼續擴大撕裂的痕跡,在嘗到淡淡的鐵銹味之后,飛坦便停下了銜咬的動作,轉而吮吸著,替扶光舔舐去了那些血痕。
這甚至不能算是一個嚴格意義上的“傷口”。
但溫熱的肌膚、交纏的氣息、唇舌間感受到的心跳與血的味道,比任何一場“游戲”,都更給予飛坦快感。
他忍不住發出了低沉的笑。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你這個喜歡回避矛盾當鴕鳥的壞毛病,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總是在考慮一些超出預期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擔心這個、擔心那個。”
“從以前開始就是,你在害怕這個吧如何有你擅自想象得那樣,那么令你無法接受嗎”
“如果真的有那么恐懼,真的感覺快要失控了的時候,就喊我的名字我會停下來的。”
像是要驗證自己的說法,飛坦自顧自地低下頭,不給任何反應的機會,像是又準備咬上一口。
扶光嚇得試圖推拒“等等、等一下這個啊啊”
可飛坦充耳不聞。
直到濕熱的吐息再一次落到頸間,扶光大腦一片空白,沒有思考的余地,只能下意識實行飛坦剛剛灌輸的規則。
“飛坦飛坦”她幾乎是把聲音從肺里擠出來的。
這一次,飛坦遵守承諾,停下了動作。
“哼這不是能做到嗎太好了,我還以為我的名字,變成了什么燙嘴的饒舌詞匯呢。”
雖然表情摻雜了些不滿足的遺憾,但飛坦抬起眼,看著幾乎宕機的扶光時,表情卻忽然軟化了些許。
像是得到饜足的野獸,于是也愿意暫時收斂起利爪與獠牙,延伸出一種虛幻的、仿佛被允許為所欲為的縱容。
原本緊緊固定在扶光腕間的雙手被松開,順著喉嚨微顫的弧度,一路向上劃動,來到側臉。
飛坦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臉頰,帶著不多的、卻也是僅剩的溫柔。
聲音染上了些許不明顯的喑啞,他俯身湊到扶光耳邊,啟用了那個幾乎不曾用過的稱呼。
又如同另一種契約的束縛。
“既然善心泛濫,自己把狗撿回來了,當然就要好好負起責任對吧扶、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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