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迷眨了眨眼睛,依然很誠實地回答了扶光。
“我會嫉妒阿奇,也會把阿奇作為競爭者,在不傷害他的前提下,用行動詮釋我的嫉妒。”
“挑選配偶是女士的權利的話,那在追求過程中,用各種手段排除競爭者,應該也是我的權利。”
“畢竟,我很小心眼。”
他甚至再次引用了奇犽當時的原話。
感覺他是真的很在意。
扶光頭疼地揉了揉眉心,覺得這只貓真的是病得不輕也真的,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好在她有先見之明,提前跟席巴先生打過補丁。
扶光忽然換了個話題。
“你還記得,當初在天空競技場,你教我人體解剖結構的時候,因為我學得太慢,為了讓我對人體有更清晰準確的認知,讓我親自體驗,然后分批次骨折,在醫院里住了小半年的事嗎”
她慢條斯理地卷起袖子,對伊爾迷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老師,來檢查一下學生的成績吧”
扶光付出了血淋淋的兩只手作為代價。
她的能力的確很占便宜,但作為平衡的代價,無法做到完美的攻擊。
就像那次和席巴對戰的時候,她在進攻的瞬間,必須將接觸的部分進行實話,而經驗豐富的對手,自然能抓住這一瞬的空隙,對她反擊。
更何況是對她十分了解的伊爾迷。
如果是一招定勝負還好說,可扶光這一次下定決心,要給伊爾迷一個印象深刻的紀念,自然也必須付出代價。
不過,怎么想都是她比較賺。
和伊爾迷當初所教的手法如出一轍,扶光干脆利落地,給他掰了個全身骨折,斷口整齊,幾乎不會留下后遺癥,很好修護,但至少也要老老實實躺個小半年。
“怎么樣老師,我果然是個好學生吧。”
扶光坐在倒下的伊
爾迷身旁,用同樣血肉模糊的指尖,小孩子報復似的,將血抹在那張過于漂亮的臉蛋上。
可惜,人長得好看就是了不起。
本該臟兮兮的黏膩的紅色,落在伊爾迷的臉上,就如同被紅梅點綴的新生白雪,反襯得眼睛與長發黑如烏木。
讓扶光莫名想起了白雪公主那個故事。
于是她又用指腹擦了擦伊爾迷的唇瓣,給假冒偽劣的白雪公主,染上更漂亮的紅。
“這和表達方式激不激烈沒有關系不,不如說你這個貓,從頭到尾巴尖,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已經很過激了。”
“我只是不喜歡別人強迫去做任何決定。就像那杯莫吉托。比起勉強讓我接受不喜歡的東西,真正的追求者,應該是想辦法成為我喜歡的類型。”
“你還是趁這段病假的時間,自己冷靜地再想一想吧。”
“這次就當抵你的學費了。下次你還敢再犯的話,我也敢再陪你重溫一次考試內容。說到做到。”
一個手刀敲暈伊爾迷,扶光抬起頭,笑瞇瞇地,沖墻角的監控攝像頭揮了揮手。
“糜稽對吧你應該在看現場直播吧。麻煩幫忙叫一下你們家的醫療組。另外,破壞房屋和家具的賠償清單,也可以讓管家他們準備好。”
她順手從伊爾迷身上,摸出伊爾迷的黑卡,很爽朗地晃了晃。
“按照我們的契約,現在還在三個月之內,期間產生的所有費用都由伊爾迷承擔刷他的卡,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