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追曾苦了大半輩子,練功這點苦他樂意去吃,但沒想到那德福也頗有毅力。
他小聲問那德福“德福哥哥,你腿酸不酸”
那德福繃著的小臉一下就垮了“可酸死我嘍”
郎追“待會兒我請你喝糖水吧。”
那德福“真的”
郎追“嗯咱們待會一起去掏紅糖罐子。”
夏天流這么多汗,實在很需要加了鹽糖的水補補,待被秦簡盯著打完一套軟如棉花的拳法,郎追拉著那德福遛進廚房,在他的指揮下,那德福蹲下燒火,先燒開水。
郎追翻出蘋果和早上沒吃完的紅薯,切了塊往水里扔,接著就是撒糖,又放了一點鹽,這是他的烹飪秘訣,鹽和糖的味道有時能互相增進,就像做菜放糖能提鮮一樣,做甜品時也可以加一點咸。
煮出一鍋冒甜香的糖水,郎追又去拿他阿瑪才做好留給秦簡的龜苓膏,拿菜刀剁了一半,再切塊放糖水里。
出鍋,裝碗,兩小孩一人捧一個碗蹲在屋檐下,用帶著果香的糖水犒勞辛苦一天的自己。
郎追道“哎呀,冬天的時候我嫌冷,到了夏天,我又開始惦記冬天了。”
那德福道“我就從不想冬天,太冷了,我總生凍瘡。”
郎追從沒生過凍瘡,金三角的氣候不支持凍瘡生長,而在這輩子,他沒受過凍。
他想了
想,靠那德福坐得近一點“那到了下個冬天,我煮熱湯送給你喝,喝了就全身都暖,不生凍瘡了。”
那德福嘿嘿笑起來寅哥兒,你真好,但我今年也不怕冷啦,我媽掙到錢了,會給我買皮手筒戴。”
說話間,他也往郎追這邊蹭。
郎追“德福哥,靠太近好熱啦。”
那德福“就讓你熱,就讓你熱,嘿嘿”
如此鬧騰時,格里沙上線,小熊一來,就品到了甜甜的滋味。
他雙手捧臉“哇這個好好吃”
許是白日夠累,郎追的睡眠質量不降反升,有時往床上一倒能一夜無夢到天亮,醒來時渾身都活力滿滿,精力足到郎追覺得自己隨時可以上房揭瓦。
小孩子的身體就是好,學什么都快,恢復力還強。
只有醫術,這是必須要有經驗和時間積累的東西,郎追開的方子還是不能讓郎善彥滿意。
他也不泄氣,只是在背醫書時更努力,誰知才背了兩本書,郎追就真要給病人開方了。
1905年8月7日,農歷七月七,七夕節,郎善彥學洋人買了花回家,在家點了蠟燭,給秦簡唱七月七日長生殿。
郎追坐在屋里等著和菲尼克斯、露娜聚會,誰知知惠的弦卻動了起來。
他心中疑惑,這孩子在家里無法學習,因此和郎追說好,白天郎追學習時叫她來聽課,她想認字。
但是知惠的通感時間只有20分鐘,白天已經耗完了,現在這孩子強行在沒恢復的時候呼喚他通感,第二天會頭很疼的。
是遇到什么急事了嗎
郎追立刻將兩人的弦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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