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七措地聽著自己跳得劇烈的心臟,嘴唇被他咬得慘白。
邀請函順序的關鍵誰都知道,兇手怎么可能真的不做任何準備和防范。
邀請函的游戲已經玩了很多年,每一次,都只1個人活著出來。
這個人數,已經可以證明,每一年最后出來的那個人都是兇手。
要是真的能用邀請函順序確認出兇手,這么容易的話,兇手根本不可能每一次都贏到最后。
從來沒明確的規則說,源自別墅的第1張邀請函就一定是給兇手的。
想到上午在三層找到的游戲運行設定,喬七呼吸變得急促。
兇手提前進入別墅的布局中,或許也包括代發出這張邀請函。
他不一定要發給自己,他只需要確保自己能得到之后的邀請函就行。
拿到第1張邀請函的人,確實會在這場游戲扮演很重要的角色。
卻不是兇手,而是幫兇手隱藏身份提他擋箭的炮灰。
嚴歌故意接近他,故意為他的男朋友,或許還要加上把他刻意弄失明,讓他又措又不能自理,控制著他的生活和心緒,只是為了能讓自己的邀請函順序發生改變。
喬七渾身不自覺地變緊繃,眼皮抖得厲害。
他才明白自己拿著的,究竟是個什么樣的身份。
他只是兇手挑中的倒霉工具人炮灰。
“你說話啊”王麗像是被喬七的樣到了,音量很高,“你到底是怎么還臉,擺出這幅可憐又措的樣的”
喬七猝不及防間,又被這道聲音嚇得渾身一抖。
他漂亮的臉慘白著,垂覆眼睫下的眼睛失焦又恐懼,就連嘴唇都在抖,“不是我,是嚴歌”
屬于嚴歌的那道視線變得強烈起來,喬七不可控地又想到了對昨晚說的話,嚴歌原本是打算第1晚就殺死他的,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好似別興味,喬七后背發涼間,忍不住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呵。”王麗嗤一聲,“你覺得我們會信嗎你又準備將水攪混了是吧,你長得這么可憐辜,手段倒是一流,又是失明又是失憶的,早上時不說,偏偏在被揭露后開始狡辯”
喬七強迫自己忽視嚴歌的異樣打量,從未遇到這種情況的他,看起來相當措。喬七些著急地搖搖頭,他原本漂亮的臉蛋上浮現不常的水澤
,讓原本就圍繞在他身上的視線更難以挪開。
喬七微張著嘴,想要給出解釋和理由。
可剛剛突然接受大量信息,并且難掩恐懼的他,大腦些遲鈍,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說服大家。
喬七又緊張又急,他眼睫不斷地顫著,看上去更可憐了。
他所依仗的,只才想起的那一點原身記憶,以及嚴歌夜晚去他房間做的異常舉動。
可這些,全是他的一面之詞,根本不算很力的證據,完全可以被嚴歌輕易駁倒。
“是嚴歌。”許彥淮的聲音是在這個時候響起來的。
喬七慢半拍才反應過來,他剛想投過去求助的視線,就覺嚴歌的眼神好似突然變得格冷沉。
白著臉的喬七忽然不敢動了。
“你這個時候還要維護喬七,你是真的被他迷到連自己的死活”王麗尖銳不理解的聲音,在對上許彥淮的視線后,些驚恐地頓住。
許彥淮徑直地走到還沒檢驗的嚴歌和陳郁面前,他將兩人的邀請函一并丟了進去。
在發現嚴歌竟然沒阻攔,而是任由自己拿走邀請函后,許彥淮心里忽然種不太好的預。
兩人的順序,很快在吸收了剩余血水后,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