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有心情倒吊下來惡作劇恐嚇阿綱。
說明兇手不是澤田綱吉。
所以
“我就是那個兇手。”
這一認知讓獄寺隼人感覺心臟被人揍了一拳似的,疼得他額頭冷汗直冒。
“喂,隼人,你怎么回事”
負責盯著他訓練的夏馬爾醫生看著銀發少年從一開始強撐著想要訓練,到后來連站直都顯得艱難的模樣,立馬跳下去撈起他進行檢查。
但檢查的結果是他什么事都沒有。
可是怎么可能呢,獄寺隼人的表情看上去可憐得跟小時候被碧洋琪塞了一嘴的劇毒料理似的。
銀發少年伸手死死的攥住了夏馬爾的白大褂,用力得手背上青筋暴起。
“你說什么”夏馬爾湊近了去聽他隱約翕動的唇縫里溢出了哪幾個音節,卻突兀的聽到了水滴的聲音,令他頓在原地不再動彈,“發生什么事了,隼人。”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那一直以來困擾著他的夢魘,在今天突然清晰的呈現在眼前了而已。
獄寺隼人死死的閉上眼睛,自虐般的讓每次醒來后迅速褪色的噩夢一遍遍在腦海中重復。
彭格列的左右手嘛,混蛋boss要我跟你們打好關系,來交個朋友吧
黑發男人一個響指從掌心變了一捧藍星花,笑盈盈的放在了他手中高高的文件上。
喂喂,總是得寸進尺真的好嗎我是瓦利安的云守好不好,別總是把彭格列的任務交給我做啊
雖然這么抱怨著,黑發男人會用那雙能夠一拳報廢坦克的手玩笑似的給他肩膀上來一下,然后揉亂他整齊的銀發,順手取了任務出門。
同時獄寺隼人會炸毛似的說“不要用你擼貓的手法摸我的頭啊混蛋”
可這樣的夢境總是會走向同一片血色。
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結局啊
暴怒的彭格列嵐守捂著受傷的胸口,把cai系統滿負荷運轉,嵐與雨的火焰構造出侵蝕性的赤炎之矢,夾雜了晴的嵐之火焰發射出高機動性變向導彈劃破雨幕直沖那個看不清神色的黑發男性。
那一瞬間他真的很想讓這個混蛋給十
代目陪葬,但同時也遺留了太多的問題需要他留下這位瓦利安云守的命讓他一一解答。
不管是被假傳命令支開的晴雨云,被取走眼睛的六道骸,還是被抱著一束花在原地傻傻等待的藍波,都需要小野綠活著解答他們的疑問。
本作者不加蔥謝謝提醒您三次篡位失敗后修羅場了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所以彭格列嵐守沒有使用殺傷力更恐怖的超威力離子束或者命中率最高的無限增殖軌道束,只是普普通通的赤炎之矢和變向導彈而已,正常狀態下的小野綠完全應付得了。
但,那是失去了一半火焰和生機,空蕩蕩的胸口只有一層單薄青焰相護,嘴角還掛著刺眼的紅色的小野啊。
所以每次噩夢的最后,十年前的獄寺隼人都會目眥欲裂的撲向那個被火焰和爆炸無情吞噬的黑色身影,然后被心臟處越發劇烈的疼痛喚醒。
如果說十年后的嵐守尚且能用小野綠謀害了十代目作為理由拼命壓制內心的痛楚,那么,已經知道未來的小野是為了救十代目而死的獄寺隼人,就完全無法應對這鋪天蓋地的窒息般的疼痛了。
“對不起,對不起”破碎的哽咽聲從銀發少年被自己無意識撕咬得鮮血淋漓的嘴里逃逸出來,夏馬爾心驚,連忙把他撈起來查看情況,卻看見了一副可憐得像是被打斷了尾巴又淋了大雨的流浪貓似的表情。
“喂喂”邋遢的醫生大叔感到苦手,“情感導師可不是我的工作啊。”
嗯
客服檢測到異常數據,看了眼獄寺隼人劇烈波動的好感度條。
e她應該通知一聲嗎這位嵐守已經不知不覺的把自己的攻略線干到頂了誒
好像是玩家的話沖擊性太強,強行喚起了一部分歷史數據客服猶豫的主動戳了戳玩家。
親親,真的不考慮開攻略線嗎這邊有人一開就能攻略完成了哦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