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行嗎,”織田作之助握著玻璃杯的手有一瞬間青筋暴起,他側過頭看著太宰治的表情得到了答案,于是眉宇一松,“可以,但是僅限于我,是這個意思啊。”
“不要面無表情的冒小花好不好,管管我的死活啊織田作”太宰治趴在的吧臺上狠狠的把酒杯放回桌面,拖長了聲音埋怨,“明明是差不多的時間遇見的,甚至我還比織田作早上一個月誒”
“為什么輪到我就變成連上門拜訪這種請求都要收到拜訪偵探社警告啊”太宰治郁悶得直撓桌子,“明明是我先來的啊喂”
織田作之助不確定的說“或許,你下次別往小野先生身上扔竊聽器試試”
站在陰影里的紅發青年收回了發散出去老遠的思緒,收回聯絡器跟了上去。
有了暗霄部隊在暗處的幫助,玩家一路開著潛行暢通無阻的進入了直達頂層,也就是首領辦公室的電梯。
也不知道森先生見到我會是什么表情
黑發青年笑容稍微顯露出了一點點惡劣的神情,假模假樣的說這可是闊別三年的感動重逢呢,太宰遇見我都快哭出來了,他的老師應該差不多吧
客服在心里呵呵了兩聲,心想這兩位想哭的應該不是同一件事吧。
“叮”
“叮”
“叮”
走廊盡頭的電梯上,指示燈的數字緩緩跳動,瞬間引來了新親衛隊的注意,齊刷刷的拔槍對準了電梯門。
這個電梯是特殊的,它只在一樓和設有部長級及以上辦公室的樓層停靠。而現下,電梯已經越過了最后一個部長級的樓層,直奔頂層而來。
“隊長,我們沒有收到過相關報告,”立刻有個黑西裝出聲說,“是未授權的通行,要直接擊斃嗎”
為首的隊長皺眉將手往下壓,意思是讓部下壓低槍口以免走火“不,先警戒,看看是誰再說。”
“可是”
“沒有授權的一律當作入侵者處理,那都是兩三年前的老黃歷了,我們現在沒那么武斷。”
這位隊長顯然對早前親衛隊的刻板要求嗤之以鼻“某些地位夠高的人就算不打申請直接上來,首領也不會說什么的。要是門開了里面站著比方說干部a親衛隊可就得罪人了。”
“保持警惕,做好我們該做的事就行了,”一個顯然資歷更老的黑西裝拍了拍同僚的肩膀,“而且,這里可是首領辦公室,不會有人能在不驚動外部防御的情況下突破到
這一層的。”
“叮咚”
電梯門終于橫向打開,露出了里面全然陌生的黑發青年。
新親衛隊這些言論聽得玩家想要發笑。
“武斷”黑發青年好笑的低聲說,“我看是森先生變優柔寡斷了吧。”
“除首領外任何人不得擅自進入頂層,違者視為對首領尊嚴的挑釁,親衛隊可就地處決,”玩家緩緩背誦出當年由他寫入親衛隊執行規定的文段,像是在念誦一段優雅的詩,“其中,也包括五大干部。”
“這可是森先生親自簽署通過的規定呢。”
“親衛隊是只歸屬首領一人的刀與盾,不受其他任何勢力的管束,只誓死捍衛首領的安慰和尊嚴,”那個黑發青年語調輕揚的說著只有港黑老人才知道的陳年舊規,令親衛隊心里發慌,“得罪干部那有什么關系。”
他那個時期的親衛隊可沒這么窩囊,考慮來者會不會是干部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因為他們不敢。
如果有未授權的通行狀況,直接開槍,誤殺了算他的,玩家是這么說的。
換言之,讓干部隱隱有了爬到首領頭上的架勢,甚至連親衛隊都如此表現,是森鷗外的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