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
少年綱吉怔怔的向棺材邊上的另一個自己伸出了手。
能碰到。
不是夢。
他聽到了小野同學的名字。
“如果你是十年后的我的話,”少年小心的碰了碰年長者捂住雙眼的手,像是試探著確認什么的兔子,“那個,不要哭啊”
“如果你已經是彭格列十代目了的話,”稚嫩的一方關切的看著久經沙場的一方,朝他露出了干凈而溫暖的笑容,“應該會有很多不希望看見這一幕的人吧。”
“啊,抱歉,”澤田綱吉的嘴角顫抖了一陣,拉扯出同樣溫暖寬容的弧度,“嚇到你了嗎現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嗯。”
現在更重要的是把來自十年前的自己,以及來自那邊的彭格列指環帶回本部去。
這個時間點,已經贏下指環戰的他習慣于將彭格列指環隨身攜帶,不會有岔子的。
然而看上去更柔軟溫和的少年愣了一下,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指環十年后的彭格列指環被銷毀了所以需要十年前我們的指環”
“等一下”
少年綱吉抱住了自己的腦袋,眼神發直的看著地面“原來是這樣難怪,難怪小野同學會搶走指環”
一切都串起來了
某個特殊的名字瞬間擊中了澤田綱吉,他下意識的抓住少年的自己的肩膀,高聲問道“小野是小野綠嗎一個黑發紅眼睛的男人你為什么會認識小野不對什么叫小野搶走了指環”
少年綱吉在肩膀上差點能捏碎骨頭的巨力之下強行回神,看著面前那張從小看到大的臉上露出了自己超級熟悉的那種六神無主的慌亂表情,張了張嘴“你你不知道”
“這個時間,小野同學已經被獄寺殺死了對吧”
澤田綱吉意識到有什么意料之外的狀況發生了。
為什么十年前的自己會知道小野,還知道小野被獄寺殺死,還有這個稱呼
難道說
“他回到十年前成了我的鄰桌,”少年綱吉閉了閉眼睛,“中間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在指環戰的最后,小野同學搶走所有的彭格列指環,通過十年火箭炮消失了。”
如果,他是說如果。
如果那根本不是什么“報復”,只是小野同學意識到了什么,想要通過這種方式為彭格列帶回十年前的指環呢
澤田綱吉的大腦“轟”的一聲炸開了。
“不會吧”
他一時不知道自己是在哭還是在笑。
他該笑吧,這是多值得慶幸的消息啊。
小野似乎還活著,獄寺沒有真的殺掉他。所以當時才連尸骸都沒能留下,最后躺在墓碑下的只有一套冰冷的瓦利安制服。
啊,對了,藍波就非常相信小野沒死。他總是一邊包著眼淚一邊惡狠狠的說一定是單獨隸屬于瓦利安
云守的三位部下把人救走了,證據是在小野死后那三個奇怪的家伙直接從任務中憑空消失,再也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里。
但是澤田綱吉張嘴,唇齒間溢出的卻確實是悲戚而絕望的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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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識的松了勁兒,踉蹌著退了兩步面如金紙的看向自己的雙手“如果是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