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一對,你嫂子一只,你一只。”岑母道,“收下吧。”
徐曉曉聽到這話,她收下了,這是岑家兒媳婦的象征,她還真不能不收。
“你們嬸嬸那個人就是那個樣子,你們別理會她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岑母道,“后面再見面,她再說話,曉曉,你要是不高興,直接回懟過去,不用怕她來我這邊告狀。她要是敢讓她丈夫讓她兒子讓她女兒來找你,就只有她家有那些人嗎我們家也有”
岑母不容許岑嬸嬸那么欺負自己的兒媳婦,岑嬸嬸不管好她自己家里的事情,管別人家的事情倒是管得十分起勁。
“真要那樣,一定找你們。”徐曉曉心想,
這是罵了老的,帶出小的嗎
“不用擔心我們生氣,就她那個脾氣,我們都知道。”岑母道,“你們是她晚輩,她逮著機會就說的。”
這讓徐曉曉想到了徐大姑姑,徐大姑姑更會說。
“媽,您直白說,我們還可以當熊孩子。”岑清澤道,“出了事情,直接找家長”
“你是會解釋的。”岑母道。
“他當律師,口才好。”徐曉曉道。
“工作的時候,我沒這樣解釋。”岑清澤道。
工作的時候這樣解釋,很容易造成誤解。岑清澤工作的時候,說話都很注意分寸,不讓別人有歧義。
在岑清澤眼里,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兩者不能混為一談。有人曾經問他,他干嘛不找一個女律師當妻子,岑清澤說不合適,他不想上下班都在斗智斗勇。
別說工作的一些行為方式不會帶到生活之中,那都是假的。一個人注意,還是很容易出一些小問題,兩個人撞在一起,除非特別合拍,否則,那就是冰山撞火山,水火不容。
“今早買了幾只土雞,讓廚師幫著殺了,你們回去的時候帶兩只去。”岑母道,“多補補。”
當岑清澤和徐曉曉走后,岑母轉頭瞧見岑父站在她的身后。
“嚇我一跳,你干嘛呢”岑母道。
“這么快把鐲子交給她了”岑父道。
“沒瞧見你兒子那么喜歡她嗎”岑母道,“遲早都是要給的,沒給的話,多半是你兒子被甩了。”
“為什么是清澤被甩”岑父不明白,自己的兒子那么優秀。
“別當人家沒有腦子,曉曉是大學老師,還是一個作家。她這樣的人不是非得要嫁高門,說是高門,我們到底誰是高門都還不好說呢。”岑母道,“人家那么出色,她想要找對象,多的是人排隊要娶她,多的是人捧著她。她干嘛找一個需要她處處看人眼色的婆家呢”
岑母的思想相對開放一點,她自認為不是古板,不能總想著自家多么多么厲害,這不現實。
不是所有的人都看重他們所謂的門第,要岑母說,等時間長了,徐曉曉在社會上的地位一定不低。
“”岑父沉默。
“你們男人總喜歡想著利益,想著門當戶對,想著聯姻。”岑母道。
“沒有。”岑父道,“我沒有阻止清澤訂婚,以后也不阻止他結婚。”
岑父心想自己只是說一句,妻子說那么多句,一定是因為那些人氣到了妻子,妻子對自己的態度都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