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正場頭名,初覆頭名,這九十六號不會要包攬之后所有的頭名吧”
“那到時候我們瑞陽縣豈不是要出一個實打實的縣案首了”
“聽說,這九十六號可是社學學子哩這官府辦學就是不一樣,明年我家娃娃到了年歲,我也得讓他試一試”
“今年我家娃娃沒有考上,可把我虧心壞了,不行,我得回去督促他好好學,明年一定要考上社學”
百姓們聽了徐
韶華和社學的關系后,一下子看著遠處社學的方向眼睛亮了起來。
今日在這兒的多為城中百姓,手中有些余銀,平日里孩子上學的束脩還是交的起的,便不曾讓孩子去報名社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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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們也沒有想到,這次出身社學的九十六號這么猛的
以往的縣案首那都可從沒有這么硬的實力,都是幾場考試下來在里頭均衡一下,挑一個最好的。
可,這哪里有場場頭名帶給人的刺激大
看來,這官府辦的社學,就是不一樣。
這樣的想法在在場不少人的心中浮起,而不久之后,也將通過他的口耳相傳,傳到他們的親戚鄰里的耳中。
社學壯大,教化百姓,乃是一樁大好事
不提其他百姓的津津樂道,這會兒發案臺下拼了命的擠進來一個人,他面色蒼白無比,這會兒卻愣愣的看著那九十六號四個字出了神。
來人正是胡文錦,如若說正場徐韶華能得頭名是巧合,那現下這又算什么
胡文錦的面色變得更白了,可是這一次他一改此前的沖動,只是讓馬煜扶著自己,緩緩走到告示牌處,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他前日才吐了血,所以昨日考試時,雙手無力,題目也只抄了十一道題目,這會兒已在倒數掛著。
可是,胡文錦仰起頭,看著徐韶華那張被圈紅落點的考卷,一字一句的看著,從字跡到內容,他竟無一可比。
“文錦”
馬煜有些擔心的看著胡文錦,他知道自己的好友素來心氣高,他這會兒撐著過來看排名和考卷,怕不是要氣出個好歹來。
胡文錦卻喃喃道
“父親總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今日才知這是金玉良言啊”
隨后,胡文錦便掙開馬煜的攙扶,馬煜想要追去,胡文繡緩緩走過來
“煜兄,讓兄長去吧。”
而另一邊,徐韶華和安望飛也正從人群中退去,安望飛這一次雖然不是次名,可也得了個第三,看著卻是與胡文繡不相上下。
“這一次初覆竟是默經占比居多,倒是又讓我占便宜了。”
那些被他豁出命求來的知識,他這輩子怎敢忘記
“望飛兄此言便有失偏頗了,怎么會是望飛兄占便宜學識是望飛兄自己擁有的,又不是誰能替望飛兄的,實力就是實力,它只屬于自己。”
“嗐,我這不是謙虛嘛”
安望飛笑嘻嘻的說著,那一日的一巴掌,倒是真的將他骨子里的彷徨膽怯給打碎了。
二人正說笑著,便看到兩人來時的馬車旁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竟是胡文錦,我聽說他那日請了大夫,大夫說他怒火攻心,失了精血,要好好養著,偏他昨日還去了初覆,真是不要命了
只是不知他這會兒在咱們的馬車旁想要做什么莫不是想要碰瓷華弟你吧”
安望飛揶揄的看向徐韶華,徐韶華只斜了他一眼
“且去看看吧。”
徐韶華與安望飛走了過去,胡文錦原本低著頭,不知道想什么,直到自己面前出現了熟悉的鞋履,他才猛的抬頭。
“胡同窗在此處作甚”
徐韶華口吻淡淡,胡文錦欲言又止,他賭輸了,徐韶華竟然沒有鄙夷諷刺他嗎
胡文錦有些茫然,他抿了抿唇,只覺得兩張唇仿佛是被漿糊糊住一般,怎么也張不開口。
徐韶華見他遲遲不語,只淡淡道
“若是無事,還請讓開。”
胡文錦沒讓,反而看著徐韶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