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許青云便是禍首
“不好本官看好的很好讓你治下之民,看看你這高坐上首的父母官,官袍之下究竟藏著怎樣的蛇蝎心腸”
馬清直接指著許青云的鼻子痛罵一通,而許青云這些日子雖然對陳舍禮伏低做小,可也只是想用陳舍禮手里的勢力替自己鋪路,這會兒他只鎮定道
“馬大人,口說無憑,您可有證據”
“證人張瑞之供詞與其供出與你勾結書信便是鐵證”
許青云聽到這里,面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哦敢問張瑞何在”
陳大人可是得了手下傳信,那大牢早就被燒的一塌糊涂了,張瑞,呵,一個死人能做什么
“馬大人吶,刑訊逼供可不算數的,您可敢讓張瑞上堂作證”
許青云這會兒自覺自己已經徹底擺脫了張瑞,面上頓時便露出了幾分挑釁,只不過被他壓了下去。
現在一切尚未塵埃落定,他不
能急。
“張瑞供詞之上有其親自按下的手印,做不得假
馬清冷冷的說著,可許青云卻只是笑了笑
“供詞可以作假,那么,讓一個人毫無還手之力,按下手印也是可以的吧馬大人,若是您有本事,便讓張瑞上堂說話,否則許某可不認的。”
“好,那便如你所愿。”
馬清聞言,也不再拖延,而是看向人群
“張瑞,還不過來”
話音落下,面色蒼白的張瑞被一名侍衛壓著走了進來,只不過,張瑞看向許青云時,倒是面色如常,唯獨看向徐韶華,那叫一個抖若篩糠。
許青云都不由一臉狐疑的看向徐韶華,這少年方才便敢說那些不敬之言,如今竟能讓張瑞這般,他到底有何特殊之處
徐韶華見狀,只是冷冷的看了張瑞一下,張瑞被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直接竹筒倒豆子似的將自己當初在瑞陽縣公堂之上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許青云不由色變,他看著張瑞
“不不不他不是張瑞瑞陽縣大牢起了火,他如何能活下來定然是你等為了污蔑我,用些腌臜手段”
隨后,許青云立刻看向陳舍禮,陳舍禮也道
“馬大人,我本來要下令瑞陽縣令提審張瑞,卻不想聽到其大牢著火之事,您貿然帶個假張瑞來此,莫不是在與我們玩笑”
馬清聞言,只捋了捋胡子,笑容中帶了一抹譏諷
“著火誰說著火的是大牢那是于縣令向青蘭村百姓撥了安民銀后,百姓們自發送了一簍山上才挖出來的紅薯。
于縣令不愿獨自領受,讓諸衙役一道在縣衙之中烤紅薯吃,倒是不知陳大人從何處得知是大牢著火了”
“胡說,我分明,我分明”
“分明派人去瑞陽大牢放了火”
馬清反問一句,陳舍禮下意識的看向許青云身后的少年,若是他不曾記錯,他少年說過,不久前縣衙大牢多了八個他的人
他沒有騙自己
陳舍禮不由得攥了攥掌心,一時汗如雨下,在心里默念告訴自己,自己的護衛對自己忠心耿耿,哪怕死都不會背叛自己,他這才放松下來。
“即便如此,也應先查明此人身份才對。”
隨后,陳舍禮看向自己身后的護衛首領
“你去,看看他可有冒充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