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出來看戲是盧大簡的習慣,他不喜歡出來尋開心的時候,一群人跟在屁股后面
此時的盧大簡看著戲臺上臺步矯健的露蘭秋,神色中充滿了占有欲。
要知道,盧大簡可是一個正兒八經的戲迷,只要是他看中的角,不管男女,那絕對是一個都跑不掉
不得不說,這露蘭秋就甚合他意比起之前他搶回府邸的戲子那不知強了多少
盧大簡此時已經開始在心中暗暗計劃著明日拿什么由頭,來把露蘭秋帶回去
畢竟這里是黃銀榮的劇院,自己若是明搶,總歸不好
當然這不是因為害怕黃銀榮,畢竟現在申府這個地方還是姓陳不姓盧
自己還需要與這些商會大亨多走動,為日后掌管申府做鋪墊
在盧大簡的眼中,百姓口中的這些老板大亨在他的眼中,只是可以幫自己斂財的狗而已
就在盧大簡想著把露蘭秋請回去如何如何的時候,一個劇院的伙計手中捧著一個電話機走了過來問道;
“先生您好,請問您是盧公子嗎”
盧大簡正想的入迷,突然被眼前的伙計打斷,神情有些不悅,剛想發怒,便看到了劇院伙計手中的電話機
“我是”
劇院伙計聞言便把手中的電話機放在了盧大簡的桌前開口道;
“盧公子,找您的”
盧大簡瞪了一眼伙計,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開口道;
“誰”
電話對面的警衛連長聞言一怔,少帥今天不是去聽曲了嗎這語氣怎么聽著還是不高興啊
“少帥,巡捕房那邊沒有抓到王強”
盧大簡聞言,剛剛心中的那些小算計和懶散神態頓時消失的一干二凈,整個人仿佛是換了一個人
只見盧大簡坐直了身子,握著電話的手也在暗暗用力
“怎么回事不是駐軍都出動了嗎”
“期間發生了什么,弟兄們還在查,不過很大的原因可能是陳齊梅帶著軍隊去了日金賭場”
盧大簡眉頭一皺疑惑的問道;
“不可能啊,那可是在租界不經過租界的允許,他陳齊梅敢帶兵進租界”
“少帥,陳齊梅帶兵進了租界,這一點可以確認,據消息說,陳齊梅走的時候,公董局跟巡捕房的車都被王強炸了饒是如此,王強還是被陳齊梅帶走了”
“嘭”
那邊剛剛說完,盧大簡狠狠的把手中的電話機摔在了地上
這陳齊梅好大的膽子,為了一個王強,竟然帶軍進入租界。
這王強也是命硬,三番五次的整不死他
盧大本就煩躁,此時又正巧是露蘭秋的哭戲
盧大簡心中煩悶,直接大喊一聲;
“別唱了,嗚嗷的,奔喪呢”
此話一出,整個海上大劇院陷入了安靜
不遠處的一個雅座,黃銀榮聞言眉頭緊皺。
作為露蘭秋的頭號粉絲和榜一大哥盧大簡的話讓黃銀榮很是不高興
這不僅僅是在拆露蘭秋的臺子,更是在打他黃銀榮的臉
多少年了,誰敢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撒野
榜一大哥就得有榜一大哥的霸氣
“你們幾個去把這個不長眼的拖出去打一頓”
黃銀榮話音剛落,五六個壯漢便直奔盧大簡而去
此時的盧大簡正準備離開,突然被眼前的五六個壯漢擋住了去路怒氣更盛
“不長眼的東西,都給本少爺讓開”
然而回應盧大簡的卻是一陣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