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絕不會呆在這里跟塞里斯那個怪物對抗,你知道么?
他現在能飄在天空中!
無論我呆在多么安全的堡壘中,他都可以讓他的亡靈士兵從天而降,進入城堡里將我殺死!
沒有人能擋得住塞里斯麾下的那頭怪物,只要有尸體,他就可以無限再生,我寧愿投降也不會再跟那種怪物戰斗!
他根本不是人力能抵抗的存在!”
逃回維也納公爵府的斐迪南大公對托斯卡納公爵科西莫·迪·喬凡尼·德·美第奇咆哮道。
要不是忌憚對方背后的教會背景,斐迪南公爵早就指著對方鼻子開罵了。
要不是他不斷唆使自己跟塞里斯對抗,他何至于現在面臨丟掉維也納的風險?
他這位奧地利大公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光桿司令,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這一切都是因為聽從教會的計劃,跟那個可怕的塞里斯對抗!
哪怕斐迪南公爵脾氣再好,此時也處在爆發的邊緣!
科西莫皺著眉頭,一口一口品著手里高腳杯中琥珀色的酒液。
“斐迪南公爵,你的軍隊損失并不大,重整一番還有很強的戰斗力,守住維也納并不是難事。
而且維也納的城防體系十分完善,沒有幾萬人,是無法攻破的,更何況,維也納城中有著絕大多數天主教徒,他們都是主的仆人,愿意為上帝而戰!”
“科西莫,你難道沒聽到我剛才所說的么?
現在的塞里斯已經不能用常理度之,他在天上飛呢!
塞里斯特么的能飛!
外面的城墻再高,護城河再深,能擋得住來自于天空的敵人么?
除非主能一道雷劈下來弄死塞里斯!
若是能顯現神跡,我愿意將我所有的財產都奉獻給教會!”
斐迪南工匠語氣暴躁的說道。
“塞里斯的兵力很少……”
“科西莫,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我的士兵是損失不大,但卻沒有多少戰心,他們近距離面對過那個怪物,那個被塞里斯稱之為憎惡的怪物,我的人在士兵中了解過,沒有人愿意繼續跟那個怪物戰斗,除非你給出能殺死憎惡的方式。
呵呵,連12磅野戰炮都拿憎惡無奈,我很期待梵蒂岡能親自派出騎士導師擊殺憎惡。
否則,我決不會呆在維也納坐以待斃!”
“斐迪南公爵,你要知道你還欠著美第奇銀行一大筆錢呢!”
“哦?既然如此,我干脆將整個維也納極其周邊的莊園村鎮都抵押給你們吧,我想,這足以抵得上我的貸款了吧。
哼,這場戰爭游戲我不賠你們玩了,我以斐迪南大公的名義拒絕!”
斐迪南公爵說完后,轉身離開了房間,出去準備出逃的事情了。
斐迪南公爵打算帶著自己的親衛隊和所有的浮財逃往剛剛搶奪的波蘭領地,至于維也納的財產……
斐迪南公爵的老管家來到科西莫身前,遞出了一疊厚厚的上等白砂紙。
“大人,這是斐迪南公爵名下所有的奧地利財產,以及維也納封地的轉讓書,這些財產哪怕在戰亂時期也足以還清借貸的本金和利息了,請大人你簽下字,若是不接收的話,我家公爵大人將不會再支付其余錢財。”
科西莫看著那厚厚一疊紙,冷笑道:“你家大人倒是打的好算盤,拿一堆即將落入敵人手里的不動產來還貸款!”
“大人,簽了字,你現在就是維也納的主人了。”
老管家不動聲色的催促道,絲毫沒有回答科西莫問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