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主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他用手支著頭側躺著,放在科其胸口的手卻不安分的打轉,指尖壓著輕薄的外衣,被指腹劃過的地方衣服與皮膚摩擦泛起戰栗的酥麻。
他們靠的很近,近到科其甚至能感覺到星主冰冷的皮膚像蛇一樣貼著自己,星主說話時呼出的氣打在科其耳廓上,透著奇異的曖昧。
但科其能感受到的卻只有看似調情下冰冷的殺意。
“你讓我很失望。”
星主尖銳的指甲稍稍用力,淡淡的血腥讓他愉快地瞇起了眼睛。
科其沒有回答,不知過了多久,心口強烈的壓迫感才退卻。
星主苦惱地說道,語氣溫柔地像在對情人訴說“你沒用給我帶回我想要的東西,你說該怎么辦呢,小狗狗”
話音未落,他的手卻毫不留情的掐住了科其的脖子。
科其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耳朵高高豎起,重傷蘇醒后無力的雙手只能徒勞的掙扎,試圖從那緊握的掌心獲得一絲喘息“我、我會彌補的”
星主居高臨下的欣賞著他的掙扎,終于在科其以為自己真的要被掐死前松開了手,厭倦地揮了揮手“換好衣服再來見我。果然我還是討厭獸人的味道,臭死了。”
星主情人一天一個樣,卻不屑于和獸人交合,在他眼里,科其作為獸人,哪怕對方做到了護衛隊隊長的位置,在他眼里的地位也就和寵物差不多,只比食物高一點。
科其嘴唇微微顫動,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屈辱的低聲應是。
等到科其收拾好自己回來時,房間里的陳設全被換成新的,星主正用手帕細細擦拭著雙手。
“和你一起回來的人全死了。”星主眸光冰冷,“我需要一個解釋。”
這也是星主為什么沒有放棄重傷的科其,所有和科其一起去的人都死了,后面趕來支援的人只來得及救下科其,其他什么都不知道,星主只能焦急的等科其醒來,甚至不惜親自守著。
科其低著頭,將那天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只是隱瞞了自己看到妹妹幻象這一點。
星主若有所思。
“各位覺得如何”星主揮揮手,只見一道投影憑空出現,連線對面赫然是各個星盜團首領。
“故弄玄虛。”一個獨眼老人評價道。
星主唇角微勾“是不是故弄玄虛我不在乎,我只知道這是盲主動邀請我們去星穹的。”
“我不知道各位怎么想的,但我肯定是要去赴宴的。”星主手指卷著頭發玩了玩,“對血族來說,拒絕宴會邀請可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啊。”
“星主大人作為尊貴的血族當然這樣想,但我們可比不得您家大業大,背后還有個族長哥哥可以依靠,我們要是選錯了路,手底下的兄弟可是會鬧的。所以這次星穹我們還是”
星主聽見“哥哥”兩個字時厭惡地皺起眉頭,沒等對方說完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就直接打斷了這個星盜“如果成功,我只要彩虹,其他你們自己分。”
剛剛還陰陽怪氣的星盜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變化,黝黑的臉上笑得燦爛無比“必須要參加,畢竟這可是您誠摯邀請啊”
此話一出,引來許多星盜贊同。
一錘定音。
這群口口聲聲說著危險的星盜,不過是還沒嗅到血腥味的鯊魚,卡著星主的底線貪婪的索取更多利益罷了。
星主冷笑一聲,關掉了通訊。
目光下移,星主冰冷的臉上重新浮現出笑容。
“科其,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