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這樣實在讓我沒法做人了。”煙絲抱怨道“實話告訴你吧,我的本名叫行從遠,行走的行。行天崎那個剛進來的新手,是我現實世界的親弟弟。”
譚真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開始消化掉這個事實。煙絲和他之間不會編這種沒意義的假話,所以邏輯就說得通了,煙絲還沒無聊到天天盯著自己行跡的程度,他追蹤的是剛進入副本的行天崎,跟著他的動向正好順藤摸瓜找到了自己。
“你弟弟,”他琢磨了一下,挑了個比較委婉的描述方式“憑他自己一個人應該活不過下個副本。”
煙絲扶額“我知道,我已經派人去幫他了。但帶他過第一個副本這事我必須感謝你,請你來我的隊伍也不是要你幫什么忙,我固定隊現在分工覆蓋還挺全的,你只要跟我們一起走就行,在副本里可以什么都不用干,我工資照發。”
這是要養個閑人的意思了。但譚真還是說“我拒絕。”
“為什么”
譚真嚴肅地說“因為我認為雇傭關系是現代社會一切罪惡的源頭。如果我在你的隊伍里,我會毫無愧疚地一直摸魚,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你會認為我對你弟弟的救命之恩和你為此持續付出的報酬價值不能相抵,我們之間就會發生嫌隙,直到看似友好雇傭關系破裂,然后你就會和我去1v1決斗副本單挑,然后我們”
“行了行了行了,真是搞不懂你這人。”煙絲一臉受不了的表情打斷了后面的展開。“這也拒絕,那也拒絕,油鹽不進的鐵塊一個。”
不過話雖然這么說,其實煙絲也沒指望能一次性說動他,至少比起其他根本見不到這位低階副本神秘高手真面目的人而言,自己能和他保持相對緊密的聯絡,他的態度也夠友好,甚至有時候還會發生些親密接觸雖然,想到這里他不禁腹誹,這人在床上的某些習慣堪稱惡劣,但煙絲覺得自己已經贏太多了。
他盯著譚真的側臉,一項可能會刷新很多人認知的事實是,d本人相當年輕,二十歲剛出頭的樣子,藏在那身可悲的襯衫西褲后面的皮膚蒼白得發寒,那扇濃黑眼睫只要往下一垂,人工的疏離就能將所有窺探的視線隔絕在外。煙絲感覺他像只深山野嶺里出沒的神秘野生動物,而自己則是扛著三腳架常年埋伏的冤種攝影師,偶爾能被毛絨尾巴掃到一下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他琢磨了一下那種心癢的感覺,忍不住提醒道“最近紅標和嘭多姆的人在附近鬧,波及范圍很大,你那個小旅館一時半會最好不要靠近了。”
“什么原因”
“還能有什么,搶卡牌咯。”煙絲對這些大幫派的紛爭十分不以為意“據說是一整套集齊了才有用的高星卡,嘭多姆說是紅標的人截胡,紅標說那個產出副本本來就是由他們控制的總之,這種話聽個樂子就行了。”
譚真似乎提起了一點興趣“那為什么要到這附近來”
“這套牌搶到現在就剩最后一張的歸屬還沒敲定,我猜他們之間已經協商得差不多了,只不過這幫人對彼此有多少可信度都心知肚明,所以還在交易地點周圍互相拉扯,我估計”
譚真抽出一張卡牌,煙絲看到這玩意話音就停住了。
機甲奧珀爾的內核
卡牌說明容納著以太奧秘的完美能量核心,將它和其余五個部件組裝在一起,可以召喚強大的戰爭機甲奧珀爾。
使用要求力量和耐力到達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