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言“”我真是腦子瓦特了才會想要跟nc拉近關系。
他崩潰地制止道“別再提這個了,我們是正經師徒關系。”
“那好吧。”艾略特聳聳肩。
風言和這個腦子塞滿黃色廢料的臨時搭檔來到之前所說的事發地點,那所謂當街打人的家伙早就跑了,這時代又沒有什么保護案發現場一類的意識,只留下一地踩滿腳印的狼藉。
艾略特將腰間的衣服搭到背上,蹲下來察看那具慘死的尸體,他似乎是被什么又窄又沉重的東西,比如一輛快速駛過的馬車攆斷了脖子,想必十分快速地結束了生命,痛苦在他身上沒停留太長時間。預備騎士在胸前畫了個十字,問等候在原地的衛兵“那幾個還活著的傷者在哪”
“有一個嚇壞了,一時間還說不清楚話。您真該瞧瞧,他的整個頭都變形啦。”衛兵說“另外還有幾個人,但他們跑得比兔子還快,我們沒能找到他們的下落。”
“所以現在沒人知道打人那家伙的下落了”風言問。
“只聽街上的人說是往西面跑了。”
“我知道了。”風言抽出一張卡牌,自信道“這事交給我就好。”
只見卡牌上的圖案閃爍亮起,一只上紅下白,中間有黑色按鈕分隔開的圓球出現在他的手掌中。風言按了一下按鈕,大喊道“去吧,海地鼠”
接著,一條巨長的、覆蓋著白色絨毛的脖子從泥水中鉆了出來。
你要說它不是地鼠吧,它卻有著標志性的胡須、黑豆眼和粉鼻頭,但你要說它是老鼠吧那條蛇頸龍一樣的脖子長度卻又太荒謬了一點
風言甚至不需要彎腰就能拍到它的頭,它聲音奇異地叫喚了一聲,按照指令趴在尸體旁邊嗅聞了一番,然后,在艾略特新奇的注視下,這只小家伙揣著爪子仰頭在空氣中左右嗅探,嗖地鉆進土壤中,只留下一個碗口大的洞,又飛快在距離他們幾米遠的方向探出頭來。
“跟著它走。”
他們兩個就這么在海地鼠的帶領下一路向西走去。
距離馬場很遠處就能聽見激昂的呼喝聲,這里原本立著幾根栓馬的柱子,現在被人們撤下了食槽,用繩子圍起來劃分出場地,大量人群圍在外面高聲叫好。風言詢問這是怎么回事,艾略特向他解釋了奶酪節格斗賽的事,以及賽事中的優勝者會獲得向子爵覲見的資格。
風言恍然,這樣一來,這名當街打人的輪回者一定也是聽說了相同的消息才前來應征的,不過當競爭對手還在前一階段苦苦掙扎的時候,自己這隊早已經打入nc內部帶著兵出來調查了,風言不禁有種兩千米跑步領先其他人一整圈的得意感,果然有個皇后就是不一樣。
他順手發了條紙飛機給譚真,城堡里正在睡午覺的譚真突然被窗外飄進來的白色折紙尖砸中了額頭,打開一看里面只有一張伊布貼貼gif的動畫表情。
譚真
發完了消息,風言心想要不要直接帶著衛兵沖過去抓人呢對方不管是一隊都在還是只有一個人,自己這邊都絕對有人數優勢,趁機偷襲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