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算完畢,請繼續查看結局
這次的結局動畫是以一只巫術水晶球的形式發放的,雙手捧著它向內看,水晶無暇的表面漸漸投射出一條鄉間的溪流,那正是蜿蜒穿過茹爾薩丘的梅枝河。
河流沿岸,有幾匹駿馬正從上游小跑而來,它們每一匹都是健壯的矮種馬,堅韌而耐承重,它們邁的步伐不疾不徐,而且數匹并行時會彼此主動隔開一段距離這是因為馬上的騎士們每人背上都背著一支七尺長的沉重木頭杖子,馬兒們只有這樣做才能避免背上的人類相互毆打起來。
也正因如此,領主的家臣與他們騎馬并行時非常困難,他的小馬掌握不好這些同類們行軍距離的分寸,他只好落后一排可憐地地綴著,用接近吶喊的音量為騎士們介紹當地情況。這伙騎士的領頭人是個身材高大的青年,靠近了看卻隱約有些怪異。他那頭打卷的金發非常不自然,在馬上跑動時也不會隨風飄拂或變得凌亂,像抹了大量發蠟的櫥窗模特一樣僵硬地垂在肩上。
這一路上他聽著家臣敘述魔鬼呀篝火呀,眉心的痕跡一會緊皺一會松開,在聽到有一個白銀術士介入時他顯得有些意外,隨即問道“那位侍鏡者現在在哪我想請他參與作證。”
“這個么,他應該還在旅館里。”家臣擦了一把汗“我派人去問過了,他說,說他穿上衣服就來。”
金發騎士的眉頭皺得又深了一層,給他添上與年齡不符的刻痕。王庭四相中的銀、齒、杖三相雖然都被稱為僧侶,但其各自行事風格的差別還是很大的。像他們這些擔任法官的持杖者,為了確保自身像頑石一樣堅固不生裂痕,幾乎個個都堅守清規戒律,一生不娶妻生子,因為“傾心”也是導致天平傾斜的一種誘因。
至于銀術士他們就不一定全都是潛心修行的好人了,畢竟他們談戀愛害死的只會是別人。
“我知道了。”他說,“那么就等他到了再開始。”
他將背后的木頭權杖解下來,單手插進了城堡臺階前石質的地面,沉重的權杖穩穩當當垂直立住,仿佛與地面生長在一起。
周圍觀望的鎮民們投來敬畏的目光,人們都知道,持杖者的權杖屹立在哪里,哪里就是帝國的法庭。
“諸位兄弟們。”金發的騎士回頭望向身后和他一樣身負權杖的幾人,他們之中有不少比他更年長的,但他卻是最具威嚴的那個。他開口時他們都認真起來。“我們已經聽過控方的全部陳辭,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侏儒皮特的罪行無可辯駁。”其中一個說“但其中仍有疑點。”
“沒錯。”另一個騎士流暢地接上發言“關于那些突然出現的異鄉人。”
“還有繼任領主的宣判也需要慎重考慮。”
“那位預備騎士的表現值得贊揚,但從律法上他沒有繼承權,倒是在審判結束后可以給他一個與我們同行的機會。”
“那么,博格瑞這個姓氏中就只剩下一個人選了。”
最后這句發言引來了眾位持杖者的突然沉默。這群旅行法官經驗豐富,通常來講,所有犯罪的引發都會有人獲利,而往往那名唯一的獲利者身上都背負著嫌疑。
這么一想,一些過分巧合的疑點便紛紛浮現出來。是誰向術士了侏儒的線索,是誰在危機關頭提前避開了陽臺侏儒如果真像他所抱怨的那樣每天從早忙碌到晚,又怎么有時間偷溜進主人的書房翻看那些堆成山的古籍她的癡呆弟弟和堅持偏愛小兒子的母親都在這場災難中死去了,又是誰,獲得了從前怎么也輪不到她的繼承權
博格瑞家族流淌著王庭四相之中“饗”的血脈,也是唯一不被稱作僧侶的那一支。有的人說歡宴使徒就是一群只顧尋歡作樂、行為莫測的狂徒,但騎士不這么認為。他們的目的始終清晰可辨,那就是制造混亂,從中漁翁得利。
面前的大門打開,城堡的新主人從中款步走出迎接客人的到來。金發騎士抬起頭,視線從她的絲絨裙擺移到她遮擋面頰的羽毛扇子。
露朝法官們揚起一個羞怯的微笑。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