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他能忍,她忍不了啊。
此前她不是沒提過,卻都被四爺一句為了你好給堵了回去。
看來尋常法子不得用,得另辟蹊徑才行。
在四爺看不見的地方,年淳雅悄悄掐了一把大腿上的嫩肉,眼淚刷的一下就出來了,委屈的看著四爺,哽咽道
“爺明明怕熱,來妾身這里卻不讓用冰,日子久了,您哪里還肯來妾身這里若您真的厭惡了妾身,直說便是,妾身受得住的”
“胡說八道。”
四爺輕斥了句,看見她落淚還是憐惜,拇指抹去她臉上的淚珠,無奈道“罷了,想用便用吧,只一點,讓人把冰盆放遠一點,不許太過貪涼,爺會讓你的奴才看著的,若是病了,那便是你的奴才照顧不周。”
最后一句,帶著嚇唬的意味。
對于旁人來說,可能不會管奴才的死活,甚至還會因為四爺如此關心而歡喜。
但年淳雅做不到讓旁人因自己之過而喪命,所以四爺的嚇唬對于年淳雅來說,格外有用。
不得不說,四爺真的很會拿捏人心。
“妾身知道,不會讓您再擔憂的。”
晚上,四爺自然而然的留了下來。
年淳雅這才明白過來,為什么晚膳的時候她見到的奴婢們臉上都帶著喜悅的笑。
身子痊愈了,意味著要侍寢。
四爺此時留下,明顯就是這個意思。
聽著小隔間里傳來的水聲,早已洗漱好的年淳雅坐在床榻邊沿,渾身緊張到緊繃。
這具身子已經經歷過,還生了孩子,可她沒經歷過啊,緊張是不可避免的。
來回深呼吸了幾次,好不容易平復了劇烈跳動的心,整個人就落在了一個溫熱的懷抱里。
帷幔落下,遮住了一室春光。
蘇培盛在外間算著時辰,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屋里才傳來了叫水聲。
小太監提著水桶往小隔間的浴桶里倒,來來回回許多次,才換好了水。
“爺,水備好了。”
隔著一層帷幔,年淳雅模糊的意識回籠,聽到動靜,顧不得尚且有些輕顫的身子,下意識的往四爺懷里躲。
四爺愉悅的聲音從喉間溢出,來回安撫著她出了細汗的脊背,低聲在她耳邊道“怎么還是這么羞”
年淳雅被調侃的惱羞成怒,忍著身子的酸軟疲累,伸手捂住四爺的唇,嬌嗔道“爺不許說。”
面上雖害羞的不行,心里卻在回味著剛才的感覺。
或許是一開始她有點緊張的緣故,那里便有些疼,放松下來后,漸漸地也感覺到了一絲趣味,就還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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