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對他提出不滿,光是看看他手里的魔杖就曉得了——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將十來斤的這個魔杖玩得能出花的。白浪在課余的時候,也真的在校園里表演過亂披風杖法跟大圣棍法。那嗚嗚的棍風,天下無狗的氣勢,讓人毫不懷疑白浪隨便就能砸了任何一位學生的狗頭,物理昏迷咒與物理遺忘咒堪稱出神入化。
教授們不好說他,因為這是他的魔杖,你總不能說練習魔杖的手法是違反校規的吧,再說了白浪真的沒有打任何一個學生的頭,他最多跟皮皮鬼有來有往。教授們當然知道,他們都是魔法的大師,他們當然有時候能看見白浪跟皮皮鬼過招。
皮皮鬼被砸成糊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最近這兩位越來越不怕被人看見,互相之間惡作劇的手段也越來越出格。通常是對看一眼,直接開干。皮皮鬼從煙火到大糞彈都能用,它用一切能用的東西來惡作劇白浪,而白浪也簡單只是一根棍子打上去。
交鋒迅速而簡單,通常是戰不三合皮皮鬼啪一下被砸爛,然后這貨慢慢在充氣回來,跟白浪的魔杖一鞠躬暫時退場。當然也有白浪吃癟被煙火燎得臉發黑,被大糞彈砸一身之后皮皮鬼及時溜掉,在高處怪聲怪氣地狂笑,而白浪回去清理......
針對其他學生的鬧劇少了不少,這一點上大家是要感激白浪的,而這樣的胡鬧教授們也沒法管——他們能扣白浪的分,但是沒法扣皮皮鬼的分,而且白浪都是“自衛”啊,最后當然是眼不見心不驚隨他去了。這也是大家都覺得白浪手里的這根魔杖太過于兇殘的原因。
白浪沒有將自己的貓帶給海格看,他想至少等它睜開眼睛再說。這家伙的飯量越來越大,都不知道是怎么吃進去的——好在沒有亂拉的習慣,只是教了一次就會自己跑到宿舍盥洗室里面去處理了。
現在哈利、赫敏、納威被罰跟馬爾福一起在夜晚幫助海格巡視禁林,而海格不知道的是幾乎每一個夜晚,白浪都會在禁林里逗留一會兒,他這個禁林看守人從來沒發現過。這一夜也是如此,白浪一襲黑袍在林子中“飛來飛去”。
“嗯,今夜禁林不太平啊。”白浪在樹干上一只手抓著,平平地將自己整個身體托在半空。從他的高度能看見提著燈的海格以及跟在他身邊的牙牙,當然還有另外四位提著燈的小巫師。白浪感覺到的不平常是另一種感覺,一種深沉的黑暗滲入其中的感覺。
白浪手爪發力,直接將自己彈到了樹冠之上,居高臨下掃視著禁林。他看見了發光的印跡,這個他以前也見過,是獨角獸的血液。白浪想起了書里的情節,“果然是那個雙面人么?”他黑魔法防御課上那個唯唯諾諾的教授,白浪一直都可是相當警惕的。
白浪在樹冠上飛奔,很快就看見了一個黑影,而后面傳來的是狗吠聲——估計海格也發現了血跡,讓哈利跟馬爾福與牙牙一起去而他帶著納威與赫敏。“這老巨人完全不知道輕重!正常的想法是讓牙牙帶著這四個小巫師馬上回你的屋子里去。”白浪嘆息了一聲,沒辦法海格的腦子一貫不太好,輕重緩急有時候分不清,至于審美觀愛好的異于常人那根本就已經不值得一提了。
白浪比他們更快,飛快地就趕到了獨角獸所在之地,海格方向不對但是白浪是找到了,一個穿著斗篷的黑衣人正在與一頭受了傷的獨角獸對峙,看樣子很快就要擊殺這頭獨角獸。“多半是阿瓦達索命。”白浪腳尖一動,一腳踹在樹枝上,那粗如碗口的樹枝直接折斷并發出嗚嗚的風聲,旋轉著砸向那斗篷人。
而白浪緊隨其后,從另一個方向掠向斗篷人,手里的魔杖已經蓄勢待發了。果然那斗篷人直接魔杖上光芒一閃,樹枝彈飛而他隨且轉向白浪,“阿瓦達索命!”綠光飛來,白浪身形一動閃避的同時還丟出了一只抓到的毛蟲。那毛蟲撞上了綠光直接死掉了,而白浪已經逼近了這個斗篷人,一杖由下而上搗出。
那斗篷人往后一仰,躲過了白浪這一擊,但是白浪順勢反手往下砸,這位猛偏頭——這已經不是正常人做得出的動作了,但是右側肩胛骨以及手臂就吃了白浪這一擊。伴隨著骨頭的折斷聲,這位斗篷人發出了短程的慘叫,他的魔杖也被白浪直接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