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輕人回到包廂的時候,內田有紀和福山雅治似乎已經談完了。
內田有紀看上似乎和之前一樣神情淡然,仿佛剛才的交談并沒有讓她產生什么情緒波動,但對內田有紀早已熟悉的年輕人還是從她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放松。
顯然,對于過去的事情,內田有紀并非像她自己所表現出來的那樣毫不在意。
至于說福山雅治,似乎他此時只能用悵然若失來形容了。原本帥氣的臉龐滿是沮喪和不敢置信的神色,仿佛受到了重大的打擊;但卻又帶著些許釋然,如同多年的心結已經被解開了一樣。
看得出來,這一次與內田有紀的見面對他而言,也是解決了困擾他多年的問題。
“有紀,你們談完了嗎?”年輕人看著包廂里的兩人都已經沉默不語,于是向內田有紀問道。
內田有紀看著走進來的年輕人,眼神里流露出一絲喜悅和輕松,站起身對他說道:“已經都談完了,該說的也說清楚了。輕人,我們走吧,晚上我想吃法國料理了,你上次帶我去的那家餐廳現在訂得到位子嗎?我們晚上去吃法國料理好不好?”
“你什么時候見亞希子訂不到餐廳的位子過?”年輕人寵溺的對內田有紀笑了起來,同時看向了依舊坐在一旁的福山雅治,對他問道:“福山桑,請問你還有什么事情嗎?沒事的話,我和有紀就先告辭了。”
“已經……沒有要說的了……”福山雅治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一樣搖了搖頭,聲音飄忽的就像不像是從他身上發出來的一樣。
年輕人見狀也只能微微點頭致意,不好再說什么,牽著內田有紀的手就準備離開。
只是當他和內田有紀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福山雅治卻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神情有些激動的他喊道:“年社長!”
“嗯?福山桑還有什么事嗎?”年輕人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了福山雅治,用問詢的眼神看著他,并沒有表現出任何著急離開的不耐,也沒有任何被叫住的不滿。
福山雅治看著年輕人,嘴唇蠕動了半天才的向年輕人嚅嚅的說道:“年社長,請你……不,是拜托您……”
福山雅治的神情十分猶豫,似乎說出這句話需要讓他下定非常大的決心一樣,但年輕人依舊只是看著他,等待著他的下文,并沒有催促。
最終,似乎是終于下定了決心,福山雅治對年輕人用力鞠了一躬,同時對他說道:“年社長,拜托您……請務必要給有紀幸福!拜托了!”
對于福山雅治的拜托,年輕人有些驚訝,卻又有些意料之中,似乎他早已料到福山雅治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自己手中緊握的內田有紀的手抬了起來,沖他揚了揚,便帶著內田有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