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靜深手掌托住寧瑜的下頜,手指在寧瑜的臉頰游移,語氣嚴肅“寧道友,這是怎么回事。”
寧瑜這才想起自己變黑的事,笑著說“每一個人見到我都問我是怎么了。”他伸手去扯薛靜深的手指,“沒什么,太陽曬多了而已。”
薛靜深明顯不信,哪怕寧瑜扒拉他,他也沒有松手,繼續碰觸寧瑜的臉。
寧瑜頭一次見他的眼睛里沒有笑意,看起來似乎有些生氣
寧瑜不明白薛靜深為什么生氣。
薛靜深說“你還是變回原來的樣子比較好。”
寧瑜無奈“這個我說了不算數,梅公子喜歡我這樣。”他沒那個本事解開梅映容給的藥丸,“這樣挺好,看起來成熟穩重。”
薛靜深卻說“我不喜歡你這樣。”
寧瑜心想,你的意見不重要,薛靜深突然轉了個身,把寧瑜從樹洞里拽起來,接著自己取代了寧瑜的位置坐下。
樹洞里的空間有限,容不下兩個人,寧瑜氣苦,這樹洞明明是他的秘密基地,卻幾次被薛靜深鳩占鵲巢。
寧瑜剛想抗議薛靜深的這種行為,就被薛靜深按住身體,重新坐了回去。
既然樹洞不大,沒有其他地方,寧瑜只能坐到薛靜深的身上。
薛靜深把寧瑜按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攬住他的腰,說“我幫你變回來。”
寧瑜還是第一次坐男人的大腿,一時之間非常震驚,瞪著薛靜深,不敢置信。
薛靜深還算記得禮節,手虛虛環住寧瑜的腰,沒有用上十分的力氣,他甚至說“我上次就想說,寧道友的腰身如此細瘦,一手便能握住,應當多吃一些。”
寧瑜心里冷笑,倒還評價起來了,他扶住薛靜深的肩膀想起身,說“薛公子,你逾矩了。”
薛靜深不放,寧瑜再次被拽回來。
薛靜深看起來彬彬有禮,可好幾次展露出霸道的一面,哪怕他只是薛家的旁支,好歹也是一路錦衣玉食地長大,免不了有少爺脾氣。
寧瑜無可奈何,像木樁子一樣杵在薛靜深的大腿上,與他保持距離,問“你要怎樣。”
薛靜深重復“我幫你變回來。”
寧瑜放棄了“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他倒要看看薛靜深如何破解梅映容的藥。
薛靜深見寧瑜不再掙扎,這才從乾坤袋里拿出一個竹筒和一張帕子。
竹筒寧瑜見過,里面裝著小甜水,那帕子花色素凈,看起來料子不錯。
薛靜深將竹筒里的水倒在帕子上,水痕迅速在巾帕上蔓延,綻放出花一般的紋樣,清新的甜香立即飄散在空氣中。
薛靜深待帕子濕透,這才拉起寧瑜的手,用帕子在寧瑜的手背上擦拭。
他態度鄭重,動作輕柔,宛如對待珍寶。
寧瑜低著頭看薛靜深給自己擦手,眼神里帶著好奇。
這有什么用
過了一會,寧瑜睜大眼睛。
帕子擦過的皮膚透著點點涼意,待涼意退散,原本黑漆漆的地方重新變回白皙。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