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這白衣人出現在他的住處,寧瑜并不十分驚訝。
倒是讓他的瞌睡一下子醒了。
他得跟這死變態好好說道說道。
寧瑜問“我該稱呼你為聞人淵還是薛靜深”
正牌薛家公子就在隔壁,寧瑜怎么也無法再把眼前的人當做世家公子。
白衣人靠在他的床榻上,沒有吭聲,只是笑著。
寧瑜突然領悟了,不管是黑衣的沉默冷峻,還是白衣的斯文敗類,這人的內核是一致的。
他就是個瘋瘋癲癲的死變態。
他就是魔尊聞人淵。
兩個人互相對視許久,聞人淵才開口說道“在外面浪得可快活”
寧瑜笑了一聲,說“我能浪得過你”
大庭廣眾之下搞那種花樣,比他這個穿越而來的現代人還玩得花。
聞人淵勾了勾唇角,抬起手,指著寧瑜的腹部,瞇著眼睛說“誰叫你明明肚子里有我的東西,還在外面勾三搭四。”
他倚著床榻,長腿支著,整個人慵懶閑適,仿佛這里不是芳菲華庭,而是他們魔域圣殿一般。
“多好啊,你的老相好成了薛家的公子,你是不是很開心”他唇角的笑意還是那般和煦,像春風像春水,說出來的話卻非常刻薄,“正牌的薛公子,薛聚珍的親侄子,怪不得往上貼,立刻把我拋在腦后。”
這種抓奸一般的陰陽怪氣實在令人火大,寧瑜盯著聞人淵,突然暴起,撲到聞人淵的身上,扼住他的脖子。
他當然打不過魔尊,但不妨礙他發泄心里的怒氣。
聞人淵說過,不會傷害他,那無論他做什么都無所謂吧。
聞人淵被寧瑜徹底撲倒在床榻上,仰面躺著,看向上方的寧瑜,由著他掐住自己的脖子,沒有反抗。
聞人淵依舊笑著,伸手撫摸寧瑜的腰腹,說“這么辣,怪不得那個媚修對你念念不忘。”
熟悉的觸感引發不好的記憶,寧瑜方才在大廳被這死變態隔空按在懷里摸了個遍,身體正是敏感的狀態,此時又被他一碰,立即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他的這種反應,讓聞人淵發出輕笑。
寧瑜咬牙,手上更加用力,手指深陷皮膚,幾乎要在那截修長有力的脖頸上留下痕跡。
聞人淵還是沒動,就那樣躺著,從下方望著寧瑜。
他甚至還有余裕用手指在寧瑜的身上游移,指尖勾住寧瑜的腰帶,細細把玩寧瑜衣服的布料,說“我就知道你會選這件。”
寧瑜掐著聞人淵,沉著聲音說“你是故意的,這是蒼梧的打扮。”
聞人淵故意在送來的衣服里放上白金袍子,他知道寧瑜一定會選,然后在衣袍上做手腳。
聞人淵還在笑,沒有否認,手指卻放開寧瑜的腰帶,慢慢往下,觸碰寧瑜緊繃的大腿。
寧瑜的臉面泛起潮紅,他的手上也一點沒含糊,繼續用力,即便是聞
人淵,也不得不抬起頭,減輕脖子上的壓迫感。
寧瑜按住聞人淵的喉結。
聞人淵半張著眼睛,從眼皮子的縫隙中,望著寧瑜。
若是他不使用靈力或者外功,就真要被寧瑜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