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什么了”榮女士很擔憂,“你之前不是很喜歡成煜嗎”
第一次朝她開口買那么昂貴的物品,就是為了擁有和豐成煜同款的手表。離家出走的時候,會去尋求豐成煜的幫助,兩個人平時也常有禮物往來。生日那天,人人都看得出來他們之間的火花。
“我喜歡他”秦寶反問,“他說的”
榮女士搖搖頭“沒有,他什么也沒說,是我看出來的。”
還好豐成煜不知道。
秦寶覺得自己勉強找回了一點尊嚴,說“我從來沒有喜歡他,別亂猜了。我們能不聊這個了嗎”
榮女士“怎么能不聊我很擔心你現在的狀態。”
車停下了,秦寶深吸口氣,說“那我先走了”,便徑自拉開車門離開。
秦寶本是打算跟著榮女士住幾天,雖然她離婚后就搬回了外公家里,但外公最近都不在,家里只有她和外婆兩人,氛圍相對會沒那么壓抑。
這么一鬧那邊也去不成了。
可是只要一回到家,老爺子和秦先生肯定也是和榮女士同樣的說辭,他就不想回去。
單一鳴不在,涂逸森也走了,更不想見到豐楚。
想要干脆買張票去啟南找許棠舟,手機都拿出來了,卻又打消了念頭,許棠舟又是學業又是家庭,已經自顧不暇
。
想起那天給許棠舟發信息時,他還滿懷雀躍想要分享和豐成煜的事,轉眼間就什么都變了。
還挺挫敗的。
雖然成年了,全首都的酒店都任他挑,但比起上次離家出走,一時間,秦寶竟覺得更加無處可去。
不過他好歹工作了這么幾年,酒肉朋友還是認識一些的。
隨便找了幾個人,大家聽說是他攢局,當然一拍即合。
有人說最近新開了個會所,每晚都有拳擊比賽,提議去那里玩。秦寶是派對常客,但年齡限制,此前他還沒去過那種場合,便采納了建議。
來這里玩的人大多有頭有臉,秦寶一行人排隊在手背上蓋了章,進去后又領了面具。進入地下二層,他們再次被攔住。
這一次工作人員給同行的aha發了止咬器,像秦寶這樣的oga則發了頸環。
秦寶吐槽“有沒有必要這么夸張”
后邊有個人笑小朋友,你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那是個aha,還沒戴面具,油得秦寶渾身雞皮疙瘩,不過秦寶自己是戴了面具的,也不怕被認出來,被戳穿后張口道“什么第一次,我只是沒見過這么次的頸環。”
那人卻也是個工作人員,聞言便說“次嗎那我得向東家反應反應了,謝謝提醒。”
等他們來到座位上,同行的朋友才對秦寶道“這店是肅風那位太子爺開的,標榜什么奢侈高端,號稱請知名設計師打造花了多少多少錢,你說他們家的道具次,這下他可不得郁悶死。”
秦寶“什么太子爺”
來頭聽著好了不得。
“就是鄒董老來得子的那個大少爺,外邊都這么喊。”朋友說,“對了,他年紀不大,好像和你在同一所學校讀書,你說不定聽說過他的名字,叫鄒玖冬。”
秦寶“”
朋友湊過來悄悄說“他平時每晚都在這,但前段時間突然就不來了,聽說好像是得罪了哪位大人物有小道消息說是得罪了商務部的那個秦部長。”
秦寶一口酒還沒咽下去,差點嗆死“”
幾道燈光忽地亮起,照亮了原本昏暗的擂臺。
緊接著,幾個兔女郎打扮的beta上場了,一個比一個性感,擂臺變成了舞池。他們先表演了幾個魔術,禮帽白鴿、鉆火圈等,表演很精彩,秦寶想要鼓掌,臺下的掌聲卻稀稀拉拉,像是已經看慣了。
很快,幾個aha上場了。
他們肌肉虬結,僅穿著一條內褲,麥色皮膚上抹了亮油,輕易就將那些兔女郎從后方攔腰抱起。
荷爾蒙爆棚,臺下終于有了掌聲與口哨聲,秦寶看了都感覺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