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言說“看你這臉臭的春風一度,連你這種處男都收拾不了,他是不是技術不行”
秦寶“唔”了一聲。
技術不行,這口鍋是姓豐的應得的。
安清言“那他會咬嗎”
秦寶被問住,也沒個對比,不知道對方算不算會咬,答“痛死了。”
咬的時候挺爽有什么用。
“靠。”安清言就感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禁欲者放蕩那塊表憋了他那么多年,我還以為他會是個猛a。果然啊,看人不能看表面。寶,聽我的,他技術這么不行,又不會咬,你就是再喜歡,這種aha下次也別約了。”
秦寶別開臉看窗戶外面,像在對自己發誓“不喜歡了,下頭了。不會約下次。”
安清言有顏有錢,妥妥的人生贏家,再加上年紀輕輕就半退休,這些年吃喝享樂都被他玩明白了。有他帶著秦寶玩,再加上再各大奢店一番血拼,不出兩天,秦寶就把煩心事全都拋諸腦后。
工作結束后那個下午他們在別墅里游泳,安清言請了幾個朋友,因為是同行,一個比一個養眼,人也都是正經人,
大家相談甚歡。
秦寶喝了幾杯香檳,游完一圈回來手機在響,他正擦著頭發,沒留神就接了,語氣還帶著笑“喂”
是個陌生號碼,傳來的聲音很熟。
是我。”電話那頭說,“豐成煜。”
秦寶臉一下就黑了,惹得其他人面面相趣。不想掃大家的興,他起身走到一旁“你怎么有我的號碼”
豐成煜那頭的背景音很嘈雜,可能又在哪里忙,秦寶不關心。
豐成煜的聲音和那天早上一樣溫柔,問“明天晚上有沒有空”
秦寶怔了下,馬上感覺到一股憤怒。
豐成煜以前連他的號碼都不存,現在不僅知道他新換的手機號碼,還像開了天眼一樣,他剛訂了翌日上午的飛機回國,豐成煜就問他晚上有沒有空。
他的語氣冷得像冰“沒空。”
豐成煜沒被勸退,又問“你在忙什么抽點時間一起吃個飯,我想和你談談。”
“說了沒有空,而且我們又不熟,有什么好談的。”秦寶努力讓自己聽起來很平靜,才不會暴露曾動過心的事實,“我剛接了一部電影,馬上就要進組。未來幾個月都會很忙,你不用和我聯系了。”
電影的事秦寶只是聽安清言的一個朋友提過,說讓秦寶去試試鏡,八字都還沒一撇,但是他不想給豐成煜任何機會。
豐成煜那邊沉默地聽著,等他說完才道“我送你去,也可以等你拍完。”
秦寶惱了“豐成煜,你是聽不出來我在拒絕你嗎非要我說得明白那我告訴你,上次的事你忘了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因為信息素滾一晚很正常。”
豐成煜重復了一遍“滾一晚很正常”
“是啊,爽過就完事,大家都不要糾纏對方才對。給你造成困擾我很抱歉,當時我的確喝得有點多,也忘記帶阻斷劑。但一夜情嘛,說到底就是jg蟲上腦而已。”
秦寶嘴巴開合,有意說得過分,但有些話好像都不用思考就冒了出來。
“你要是連這個都不懂,就別隨便找人了。我說沒空,就是不想再約你下一次,對你沒興趣,以后沒有必要再聯系的意思。”
說完,不等對方再說什么,秦寶就快速點擊屏幕掛斷了電話。
泳池那邊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若無其事地回頭,想要答應一聲,卻發現自己的喉嚨緊得厲害,連忙再轉開臉裝作看窗外,眼淚就掉下來了。
地下泳池的窗戶外面有一排樹,風正輕輕掠過樹梢。
他不曾宣之于口的、長達二年的暗戀就這樣正式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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