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點了香薰,床上灑滿了白玫瑰花瓣,床尾那個精美的盒子打著蝴蝶結,秦寶還以為是什么新婚禮物,打開來卻看見兩套絲質睡衣,下面則是用更精致的盒子裝了套子和rh,害他就看了一眼,嚇得馬上把盒子關上,塞到了床底。
所以待會兒要不要做
秦寶咬著唇,有點猶豫。
他們的合約里似乎沒有寫這一條。
奇怪,這么重要的條件為什么當時他們兩個都沒提
正胡思亂想著,豐成煜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從浴室里出來了。
操
怎么不穿浴袍,知不知道這里還有人
豐成煜上半身光裸,下面只圍了一條浴巾。
衣帽間與主臥相通,豐成煜剛走到衣帽間里便扯下了浴巾,看來門口那一段柜子是放的他的衣物。
他站在那里,坦坦蕩蕩地撥動衣架,拿出了一件黑色睡袍。
在那個宴會的夜晚,其實秦寶什么也沒看清,黑燈瞎火的全憑手感。
早上醒來雖然有壁爐的火光勉強看了兩眼,但哪有現在給的視覺沖擊大豐成煜身旁里有個全身鏡,從秦寶的角度正好能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骨架、體格,還有膚色。
腹肌與人魚線的溝壑,包括更往下哪一個部位都看了個明明白白。
秦寶越看,臉上越熱。
原來那么可觀嗎
他開始念經。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字頭上一把刀。
不看白不看,這人自己不穿衣服也不關門,不就是讓人看的
秦寶卑鄙地看完了全程。
豐成煜系好腰帶往外走,他就馬上翻身過去,閉上眼睛,裝作已經睡著了。
別的他不想,看看還不行
忽然,秦寶感覺到床墊下陷,沐浴露的味道混著某花的清香與熱源一起靠近了。
他忘記裝睡,騰地坐起來“你能去睡沙發嗎我不習慣兩個人睡。”
新房的沙發足夠長,樓下那個圍合式的沙發能睡下四個首尾相連的豐成煜。
豐成煜的黑色睡袍系得嚴嚴實實,只露出衣領下方一小塊皮膚,在燈光下透出冷白,放在薄被上的手指修長,透著十分的禁欲感。
他的回答很有理“不能。我不習慣睡沙發。”
兩個人都坐在床上,床底下還放著那么一盒東西,暗示意味強烈。
彼此都洗過澡了,皮膚散發熱氣,薄被凌亂,花瓣到處都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秦寶繃著臉,故意詆毀人家“我怎么知道你不會對我做什么”
豐成煜淡定看著他“你不愿意的話就不會。”
秦寶這下沒什么好說的了,讓他去睡沙發是萬萬不可能的,但是也沒理由不讓豐成煜上床睡覺,畢竟合約里并沒有寫。
于是他重新縮回了被子里,躺得筆直,閉著眼睛說“那麻煩你關一下燈,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