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怒氣沖沖地看了他兩秒,就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直接咬了上去。
aha讓他咬,重重地壓下來,將人徹底包裹。
夜里來了一場暴風雨。
暴雨夾雜甜膩氣息,拍打濕潤的土地,把清香孤傲的水仙徹底浸染。
迷離的狂風中,秦寶一度失去意識。
小部分的畫面很模糊不清,大概是他哭了,還罵人的那部分。
整個夜晚,他都被那片清冷纏繞著下墜,夢境都充斥著絢爛光影,瑰麗又荒唐。
清晨的陽光又照進來了。
窗簾布要垮不垮的,臺燈倒了,枕頭和豐成煜的襯衣都扔在地上,床底下的那個盒子里也空了,里面的東西到處都是。
秦寶半睜著眼睛仔細分辨了一會兒,才確認這是他們的臥室,不是打過仗的戰損現場。
有點想死。
全身酸痛得快散架了,后頸也痛到麻木,他昨晚根本沒怎么睡覺。
花一整夜的時間,秦寶后知后覺地認識到一個現實不管表面看上去有多驕傲禁欲,傳聞中的s級aha的確在某些方面足夠變態。
為什么要挑釁豐成煜。
快被弄死了。
“醒了”
豐成煜從衣帽間走出來,看上也是剛醒,身上披著新襯衣,胸口和腹部都戰績斐然。
秦寶看他一眼就馬上臉紅了,翻過去背對著他“幾點了”
一張嘴,喉嚨痛得不行。
可能是罵人罵太多了,因為某個混蛋不知道停,似乎也不知道什么叫節制。
始作俑者倒來一杯清水,溫柔道“剛七點。你累的話就再睡半小時,我一會兒叫你。”
“不睡了。”
秦寶想喝水,強撐著坐起來,抓過杯子一口氣喝個精光。
豐成煜在系袖扣“要不要幫你請假”
晨光中,aha精神飽滿,看上去神清氣爽。
秦寶木著臉“就還好,也沒有那么累,用不著請假吧。”
說完就起來去找衣服穿,誰料雙腿發軟,還被豐成煜扶了一把。
秦寶身上只穿了件t恤,是后半夜豐成煜給他套上的,不是他的尺碼,穿在身上有點大,一雙腿又長又直,來個攝影師就能直接拍性感慵懶風廣告片。
咬著牙,他硬是靠自己走進那個大得很夸張的衣帽間。
剛看了一眼“”
門口這一段也亂得不行。
模糊想起來好像是有次結束后洗了澡,想在這里穿衣服,結果又每看一個地方,腦海里就解鎖一段新畫面。
到處都不忍直視了
身后靠上溫熱的身軀,是豐成煜用手臂圈著他的腰,臨時標記后的信息素的味道涌上來,說不出的甜。
秦寶感覺頸側被什么濕潤的東西碰了下。
豐成煜吻了他,用那把好聽的聲音在他耳畔說“不用管,晚上我早一點回來整理。”
早上的時間最緊,他們一個要上班一個要上學,都著急出門。
秦寶頭皮竄過一陣要命的麻“還用說,誰弄的誰整理。”
別以為他會收拾。
豐成煜也不松開人,親熱地,一點點地啄吻。
從他吻的地方開始越來越麻,秦寶怕癢,一邊躲一邊轉過去,本想說什么,但目光落在豐成煜的唇上。
本來是想罵人的。
但幾秒后不知道是誰先主動,雙方的嘴唇都熟稔地黏住了對方。
豐成煜的嘴唇很軟,氣味很香。
秦寶心跳失衡,忍不住深深呼吸,因站不穩而緊緊抓住了豐成煜的手臂。
唇舌糾纏中,聽見豐成煜也低低發出了喟嘆,然后他的身體一輕,整個人就被豐成煜抱上了首飾柜。
哐哐一陣響,柜面放著待用的配飾統統被掃落在地,給凌亂的現場再一次增加了罪證。
根本吻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