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這樣下去哪有什么緩解,過幾天不一樣還是會產生信息素依賴
他只是想過正常的生活,能正常的工作。
誰知偷雞不成蝕把米,豐成煜還不如不來。
“不要亂動。”
豐成煜低聲警告。
說完,也不管他是不是還在鬧別扭,豐成煜硬是把腺體貼給貼上了。
秦寶皮膚很白,淺肉色的腺體貼硬是比他深了一個色號,原本該是隱形的,但看起來還是很明顯。
豐成煜貼完,摸了摸他濕潤的頭發,又拿來電吹風細心地把他的頭發吹干。
最后,豐成煜才撿起衣服一件件穿好,每一顆扣子都扣得服服帖帖,恢復了那種彬彬有禮,卻又生人勿進的模樣,臨走前道“晚上的酒會你和我一起參加。”
秦寶“”
所以是為了找他一起參加酒會才來的
到底是誰白嫖誰啊
秦寶恨恨地回話,聲音軟綿綿的“我下午的飛機回國,沒空,你自個去吧。”
豐成煜充耳不聞“好好睡一覺,我六點來接你。”
“隨便你接不接。”秦寶悶聲說,“我睡醒馬上就走。”
離你十萬八千里。
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寶芬尼那位約好送機的r打電話過來,說要準備來酒店送機了。
秦寶煩躁地抓頭發“謝謝,我臨時有點事,你們不用送我了。”
對方很貼心“那用幫您改簽嗎”
秦寶說“也不用,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走。”
掛斷電話,秦寶想殺人。
當時簽合約都答應的是些什么東西,為什么會答應陪同豐成煜出席什么狗屁酒會。
那種場合秦寶很了解,他很小的時候曾經陪秦先生和榮女士去過幾次,多少知道點程序。
酒會是提前報備身份、準備座位的,甚至還會根據每位出席者的口味喜忌來定制酒水菜品,出席者本身也都知道酒會上都會有哪些人,假惺惺地寒暄、聊天,特別乏味無趣。
像這樣的正式場合,以豐成煜的身份,若是已經約好卻獨身出現,是很不合適的。
秦寶沒辦法不去。
但要去的話還得買衣服,秦寶沒法穿著大t恤去那種地方。
那就意味著得去逛街。
秦寶更想殺人了。
格羅迪作為西方歷史古都,除了奢侈品大牌,也有不少有名的成衣店,其中一兩家的價格甚至遠比大牌昂貴,如果要定制得提前幾個月甚至一年以上預定量尺。
前一晚才參加了寶芬尼的活動,秦寶想低調行事,就找了幾家成衣店想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衣服。
“秦寶”
忽然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秦寶回頭,柜臺后方那位戴著黑框眼鏡的aha好眼熟,身上那書卷氣也似曾相識,在腦海中檢索了一陣,他把人臉和名字對上號“牧閑哥”
牧閑是榮女士的學生,秦寶小時候去榮女士的工作室經常都能碰見他,他很有天分,有一幅作品連外公看了都夸他。
但突然有一年,他秦寶就再沒見過他了,后來才聽榮女士說,牧閑改行去學服裝。
“昨天看到你參加寶芬尼的秀,我就在想有沒有可能會遇到你,沒想到今天居然不僅遇到你了,還是你自己走進來的。”
牧閑走過來,笑著對秦寶道“好久不見,寶兒。”
“好久不見。”
秦寶也很意外。
衣服真的能改變一個人的氣質,牧閑穿上正裝就像換了個人,再不是當年那個滿身顏料的學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