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誰害羞
他昨天才當著幾百人的面和數不清的鏡頭走完t臺,他會害羞
豐成煜在說什么玩意,秦寶簡直想把面具掀了。
反正這面具怪得很,戴在臉上把皮膚悶得滾燙,材質多半不合格。
可是豐成煜那么一說,大家竟然真的不起哄讓他也摘面具了,于是秦寶忍了忍,算了,為逞一時之快在這里暴露了不劃算,待會兒再和豐成煜算賬。
游戲繼續,豐成煜被古堡主人破解了身份淘汰出局,連帶著他身邊的某位長腿鳥兒一起到旁邊涼快去了。
找侍應生拿了兩杯香檳,兩人找了張窗戶旁邊的小桌子坐下。從古堡的石砌窗臺上看過去,正好能看見波光粼粼的湖面。
天已經黑了,漫天繁星,一陣陣涼爽的風灌進來。
豐成煜的面具放在桌上,手指輕輕捏著高腳杯,看上去又放松又愜意。
“你說是只有公務酒會我才需要陪你出席。”秦寶忍不住道,“這種校友會,我好像不需要來吧。”
“是嗎。”豐成煜說,“我記得合約里約定的是家庭聚會或工作場合,不單指公務酒會。”
被他這么一提醒,秦寶馬上就反應過來“但是這不是家庭聚會,更不是什么工作場合,我可以不來的。”
豐成煜道“你沒反對。”
秦寶竟然一時語塞“”
操,被耍了。
他騰地起身就要走,豐成煜伸手握住他的小臂“去哪”
秦寶沒好氣“當然是回酒店,不然我留在這里干嘛。”
“陪我。”
豐成煜的眼神很深,在燈火燭光的陪襯下顯露出幾分輕狂。
秦寶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豐成煜放在桌上的面具只是摘下來的第一層,還有一層是看不見的、摸不著的,只有很少的時候會揭露部分真容,但是,當豐成煜在他面前時,這最后的一層好像越來越薄了。
游戲仍在進行,客人們爆發出歡笑與掌聲。
aha明明在示弱,卻顯得強勢“我都追到這里來了,這么多人,給點面子。”
秦寶身體僵硬一瞬,臉上的紅一路暈染到脖頸。
他想起剛才古堡主人說的那句話,說什么豐成煜要回去陪自己的oga,原本是不來參加校友會的。
所以,豐成煜好像根本不是“正好在這里有個酒會”。
是專門來格羅迪找他的。
“什么啊。”
秦寶咬咬牙,不敢確定。
不過他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勉強坐回去,抱著手臂道“誰讓你來了。”
豐成煜“是我自己想來。”
秦寶“”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喂。
“合約里說好的,我們一周至少有兩天需要待在一起。”豐成煜說,“工作排那么滿,不主動一點怎么補齊。這次是我,下次輪到你。”
原來是這樣。
秦寶就很煩,小聲嘟囔“哼,看我心情咯。”
想讓他主動送上門,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豐成煜那么傲,看著也不像是受了冷臉還愿意有下次的人。
但是,既然豐成煜自己起了這個頭,那么是不是說明豐成煜其實有點想見到他
豐成煜喝了口酒“那我希望你心情不錯,每次都遵守約定。”
秦寶木著臉,轉頭看向湖面“”
那里沒什么好看的,但再不轉移注意力,他怕他就要因心悸而死了。
猜謎游戲結束,現場又搞起了小型慈善拍賣。
拍賣的物品都很有意思,什么誰誰誰狗膽包天寫給教授的十三行情詩,誰誰誰讀博期間煮了三年的泡面碗,誰研發的第一個裝置模型,誰得的克勒韋爾文學獎獎杯注贗品拍賣的善款都用于捐助因開采稀鏑而流離失所的飛鹿星難民。
飛鹿星的難民
秦寶算是有些明白為什么豐成煜改變主意來參加這個校友會了。
這個校友會并不是官方組織,發起者很明顯是古堡的主人。參加的人也不都是和豐成煜相熟的,最年長的約有五六十歲,最年輕的也就是豐成煜這個年紀,年齡、行業都差距很大,但這一小撮人正好有相同的志向,因此他們聚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