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對,我下樓再叫車。”
來的秦寶全副武裝,確信周圍沒有狗仔。
現在又是凌晨,這酒店安保良好,趁這個時候離開的話是最好的。
豐成煜沒說話,秦寶正準備穿褲子,忽然頓住動作,回過頭和他確認“豐成煜,我讓你和爺爺那邊說的事,你還沒回答我。你會去說的吧”
豐成煜指間的煙燃到了最后,眼神幽暗,看不出在想什么。
秦寶感覺有點不滿“合約里你提的要求我都做到了,酒會我陪你參加了,今天我也準時來和你待在一起了,你不要告訴我你打算耍賴”
第二次了。
豐成煜瞇了下眼睛,把煙按進煙灰缸“你理解的待在一起就只是做”
秦寶疑惑“那不然呢我們又沒什么好聊的,還有別的事干嗎”
合約里沒寫。
“不干別的。”豐成煜長臂一伸,把人拉回來按在床上,“但不是只做一次。”
剛才有多激烈,身體還記憶猶新。
秦寶的身上馬上就熱了,只能告訴自己要理智,別開臉說“一次差不多就夠了,你剛才不是已經爽過了嗎。”
“沒有。”
aha由上至下地把他禁錮住,新鮮交融的信息素味道灌過來。
那張總是顯得冷傲的臉龐熟悉又陌生,好像最后一層面具終于徹底揭了下來。
“要讓我爽,不止是做一次那么簡單。”
秦寶掙脫不開,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打鼓“那、那你還想怎么樣”
豐成煜咬著他的下唇,語氣危險“你試試就知道了。”
周一,秦寶在聘請的律師的陪同下一起簽署了廣告合同。
下午便根據要求漂染了頭發,周三飛丹隆。
豐成煜是周三早上回家的,秦寶正在衣帽間收拾行李,回過頭時明顯看到豐成煜的眼神變深,不由得心臟發緊。
那天被搞到爬不起來,硬是在會堂旁的酒店睡到第二天下午,他現在看到領帶都還感覺手腕很疼。
“讓讓。”
秦寶站起來說。
豐成煜伸手摸了下他淺金色的發梢。
本來有點想走開,但是被推到一堆衣服里溫柔接吻的時候,秦寶也只是沒出息地叫了一聲“豐成煜”
嘩啦啦。
一堆衣服被扯下了衣架。
溫情繾綣的吻變了質,熱得人喘不過氣。
“你能不能快點”
底線隨著本能崩潰,秦寶倉皇地問。
“不能。”豐成煜嗓音低沉而緊繃,性感得要命,“你快不行了嗎”
“放屁。”
oga爆了粗。
“我只是、只是著急,有車在下面等我。”
衣柜里,衣架不停地亂晃。
一條胳膊伸出來扣住層板邊緣,小臂上的刺青被白皙皮膚襯得顯眼,指尖用力到泛出白色。
“剛讓林梓叫他們走了。”豐成煜呼吸沉重,“我送你。”
“混蛋”
咒罵聲從齒縫里冒出來。
“不準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