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豐成煜的手機找到了,負責恢復數據的人說有殘骸穿過,差不多算是炸了。
他后面發的信息是真的煙消云散。
“丟的是私人手機。”林梓笑道,“你不知道嗎他工作手機的壁紙,也是你的照片。”
他們在約一小時后才下飛機,林梓被工作人員接走,秦寶則跟著一名人高馬大的安保人員,繞了一圈,來到了豐成煜所在的車上。
“等久了。肚子餓不餓”
豐成煜問。
“不餓。你剛才站了那么久,不用去醫院看看嗎”秦寶沒看他的眼睛,而是低著頭,想解開他的西裝扣子查看腹部的傷口。
豐成煜抓住他的手,故意用輕松的語氣道“小寶,在外面就不要脫我的衣服了。”
車上沒有人,但保不齊有沒有監聽設備,而且安保的車肯定就在附近。
秦寶被他說得面紅耳赤,見他沒事,便忿忿地掙脫開坐好,臉朝向窗外“疼死你算了。”
雖然這兩天秦寶都不太開心,但此時豐成煜能明顯感覺到他不對勁,重新抓住他的手,溫和地問“怎么了林梓惹你了”
夜幕降臨,智腦控制車輛前進,首都的繁華的夜色迷人,車窗映出豐成煜瘦削了幾分的英俊臉龐。
好像不用問了。
拋開那些雜亂的念頭,連林梓都看得出來的事,秦寶又不是木頭人,怎么會感覺不到。
可是不甘心。
這個人驕傲得連子彈穿過腹部,嘴硬得和死神擦身而過都不可能說出什么軟話,搞不好永遠都會等著他巴巴地送上門去呢。
秦寶回過頭,面色惱怒“我沒事”
該死的武裝分子。
豐成煜沒看到的問題,他要怎么才能再問一次
可惜秦寶一直沒找到機會。
豐成煜回到首都便被國安部請去配合調查,手機沒收,人住在內部醫院療養,秦寶只被批準去看過他一次。
兩個星期后,豐成煜出現在國際法庭,卻不是作為受害者出席,而是作為被亞坦鄰國的金
鑼指控強行遷徙人口罪的被告。其稱由帝國議會通過并以豐成煜為主要推行的飛鹿星難民保護法,雖然僅引渡難民至亞坦,但是因為兩國相鄰,嚴重影響了金鑼的安全環境。
這是個笑話,亞坦收留的難民僅有五千余人,棲息地距離金鑼十萬八千里,亞坦民眾都把這件事當樂子在網上調侃。
豐成煜可以拒絕出庭,但經帝國議會商議,還是派出了律法部的人與他同行。
那次之后他和秦寶便幾乎沒什么機會見面,不僅是因為他忙,秦寶的綜藝也已經開始錄制。
秦寶只是比以往更加關注新聞,怕再看見豐成煜遇襲的消息。
他在回聲中的戲份被惡意刪改的證據已經整理完畢,以個人工作室正式對制作方以及鄒玖冬提起訴訟。
“你老公現在四面楚歌,整天提心吊膽,最怕的就是讓你突然守寡。”
一次與安清言他們的聚會上,舒鶴蘭這樣對秦寶說道。
“他好像不明白,就算他不是什么大議員大會長,只是一個普通人,也許哪天好好地走在路上也會被掉落的廣告牌砸死,該守寡還是要守寡,簡直庸人自擾。”
道理是這樣道理,就是聽著不吉利。
“你這個烏鴉嘴。”安清言不贊同,“還有,什么叫庸人自擾你知不知道一個被永久標記的oga守寡是什么下場”
舒鶴蘭“為什么要考慮沒有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