饜足的aha進入了另一種狀態,變成了黏在秦寶身上的牛皮糖,手足并用地把他抱著,纏著,不讓他貼腺體貼,也不讓他穿衣服。
秦寶知道這時候他已經清醒了,只是因為易感期,才有這些生理上的不受控制的反應。
“豐成煜”他說,“我想喝水,你放我去。”
“好。”豐成煜果然應了,聲音恢復成以往的語氣,但手卻遲遲沒有松開,從背后抱著人,拇指摩挲oga的皮膚。
秦寶“你這樣我怎么拿”
豐成煜就把他抱緊了些,不想他口渴,但是也不想放手。
秦寶心軟得不行,換了個方式“鑰匙呢”
豐成煜沙啞著道“在你那邊的抽屜里。”
秦寶伸長手臂去打開抽屜,這么短暫的距離,aha也要黏上來,讓皮膚的每一寸都貼在一起。
拿到鑰匙,秦寶翻身過來想要給豐成煜把手銬解開,但是被他吻住了唇。
這個吻十分溫柔,讓秦寶迷離其中。
他強撐著力氣爬起來,騎在豐成煜的身上,一邊和他接吻,一邊摸索著把手銬打開了。
“哐當”輕響。
豐成煜的手終于得了自由。
他雙手觸摸自己的oga,昏暗中沿著那一截曲線向下,勾勒骨骼的走向,留戀不舍。
“剛才是不是把你咬痛了”豐成煜說,“抱歉。”
神智已經完全恢復,豐成煜的語氣里聽著沒有抱歉的意思,好像還在笑。
秦寶和他擁抱著,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能磨牙“你也知道啊真的很痛,都快被你咬死了。”
“是嗎。”豐成煜還挺驕傲的,“那你該謝謝我有較強的自我管理能力,沒舍得把你吞掉。不然我們就真的融為一體了。”
秦寶“”
是真的有些嚇人,他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有那么幾次他真的覺得自己會被生吞活剝,這些aha真的不是野獸嗎
為了避免再次出現這種情況,他問豐成煜“怎么會突然就易感期是不是從那天你說感覺不太好就已經開始了”
豐成煜掐著他的腰說“應該是大概是報應,我不該逗你的。”
秦寶“”
什么意思
豐成煜認輸般“下一次再有要分開的情況,小寶也給我準備些衣服吧。”
原來是在說自己“做窩”的那件事。
提到這個,秦寶還是不能那么坦然地面對,畢竟那時候兩個人還沒完全說開呢,自己的行為和小偷有什么兩樣。
而且,這種行為在醫學上其實也有名字解釋,叫做“筑巢”。一般發生在正處于孕期或欲望高漲的oga身上,秦寶當然沒有處于孕期,那么就只有另一個讓他面紅耳赤的原因了。
“你明明就看見了,為什么要
裝我說要離婚,你還敢說是來分戒指的。”秦寶翻起舊賬,“故意逗我很好玩是吧”
豐成煜“也不全是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