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蕭樹榮面上絲毫不顯,溫和地問道。
“虞小姐是哪里人啊,今天怎么會來這里。”
蕭樹榮像是長輩一般關懷地詢問,目光慈祥。
“本區人,剛被抓進來的。”
蕭樹榮聽到后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虞小姐可真幽默,可是在怪蕭某人。”
幾句沒營養的車轱轆話轉了下來,蕭樹榮的心情有些挫敗,沒有從她口中當中套出什么有價值的信息。
但是他又不相信跟了他那么久的李威力會無關懷疑別人,謊報虛假的消息。
越沒有問題才說明有問題,這件事一定跟她們有關。
蕭樹榮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雖然問不出什么信息,但他也不打算就這么放她們走了。
但是郁景的存在對于他來說,的確是一個極大的威脅,該怎么繞開他來控制住剩下的人呢。
蕭樹榮有些犯愁,但還是不緊不慢地打開了話匣子。
“哎。”
蕭樹榮嘆了一口氣,神思感傷。
“蕭先生是怎么了。”
虞煙輕吹了一口茶水,裝作很感興趣地問著。
蕭樹榮眼框有些淚意,輕拍了一旁的扶手一下,克制住自己的情緒。
“我看到虞小姐的第一眼,就有些親切感涌上來,實不相瞞,我也有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
“是嗎”
“要是沒發生那些事,估計她現在還活蹦亂跳地在我面前,都怪我,平時太寵這孩子了。”
說到傷心處,蕭樹榮真情實感的老淚縱橫,面容更是蒼老,將情緒強刃了回去。
又是和藹地看著虞煙。
“我家孩子可不像蕭小姐這般年輕有為,蕭小姐真是好福氣啊。”
福氣,你的福氣還在后頭。
虞煙冷淡地想著,沒有避開他的視線。
“我聽說蕭先生不是抓到了不少的兇手嗎”
虞煙不經意的無心之言,但是聽在蕭樹榮的耳朵中卻開始不舒服了,直接戳到了他的痛楚。
這女人是真糊涂還是在裝糊涂。
“哎,這抓兇手談何容易,一想到這些,我就恨不得將那些人千刀,萬剮,你說說,怎么會有這種沒有人性的敗類。”
蕭樹榮拍著桌子,咬牙切齒地怒聲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呵斥虞煙。
“我們是抓到了不少人,但是真正的兇手還逍遙法外,我們只是略有眉目,想必虞小姐道聽途說的那些,并不完整。
我們前面找到了一些幫兇,他們的嘴可嚴實了,到現在我們還是一無所獲,起不了什么大作用,我們還不能把他們怎么樣,還得好聲好氣地供著,請他們開口。”
蕭樹榮又喝了口茶水壓壓驚,十分無奈地說著,儼然是作為一個父親的心酸和痛苦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