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宏宇沒有因為女人的話放松任何的警惕,而是攻擊地愈發密集。
這女人太過古怪,看似是來跟他商量覬覦著物資的,但對于這里的結構極為了解,很可能不是第一次來這里。
女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幾排貨架在她的有意設計下,被橫斷推翻了,破壞了不少瓶罐和木箱。
“大哥,不能再讓她這么下去了,要是這里的東西毀了,到時候蕭家來找我們的麻煩怎么辦。”
小錢驚呼著,無比心疼地看著地上被打翻的幾瓶食用油。
“我勸你現在停手,我可以當這里什么都沒發生過。”
屈宏宇沉聲說道,覺得有些頭大。
“大哥你”
而女人在聽到屈宏宇的話后冷笑著,又是蕭家。
“嘖嘖,這上面又沒有寫你們的名字,要是是你們的,不如你喊喊它們的名字”
兩人你來我往,最終以屈宏宇扼住對方告終。
“你是誰,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女人忍著傷痛,故作輕松地說道。
“剛才裝的那么一本正經,原來對人家這么感興趣啊,你早說嘛。”
見女人還有空調侃他。
屈宏宇嘴角抽搐了兩下,一時不知道怎么應付這個女人,尤其是對方還離他這么近,讓他有些無措,他沒見到過這種陣仗啊。
但很快屈宏宇臉色就變的難看起來。
門外好像有動靜。
事實證明他猜的沒錯,門閂已經有些抵擋不住,不知何時兩只喪尸出現在外面,從這被掀開的門隙中,面目猙獰地不斷地從中擠壓著。
女人吹了個口哨,欣賞著他的表情,還不怕死地說道。
“連這時候都不愿意放開,不肯丟下人家。好浪漫哦,生則同衾,死亦”
女人喋喋不休地說著。
“你閉嘴。”
屈宏宇聽的眉心突突地跳著,有些煩躁起來。
這都什么時候了,這女人竟還這般有恃無恐的模樣。
屈宏宇迅速地召集起同伙,手上的力道卻因為過于關注喪尸而變得松懈。
正是趁這個間隙中,女人看準了時機脫離了出來。
兩只喪尸也掙脫了鐵鎖,扭曲著爬行了進來。
兩只喪尸皆是擁有一口黃黑爛牙,難聞的惡臭頓時鋪天蓋地。
女人倒是不在意喪尸進來了,而是選擇沖向了貨架,從口袋里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編織袋,秉持著能拿多少拿多少的心態,趁這段時間,還在不斷地往嘴里倒食物。
不拿白不拿。
反正這些人肯定不會坐視不管這些喪尸,女人一邊可憐著這些人還要堅守崗位,一邊又覺得快意。
這兩只喪尸并沒有那般的敏捷,慢吞吞的像是卡帶了,行動略顯遲緩。
屈宏宇的卻覺得有些麻煩,這些喪尸外殼堅硬,武器并不能輕易地打穿。
剛才對付這女人還損耗了自己一部分的異能。
這地方可不能被入侵,這是現在蕭家僅剩的唯二糧倉之一了。
別人看蕭家好似有著源源不斷的存貨,實際上也并沒有那般富裕。
用于打點各方還要維持著日常的開銷,實在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現在蕭家也急于和別人交換軍火,更是導致了物資的縮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