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尸潮的喪尸都會陷入狂暴狀態,它們的瞳孔都會疾速轉紅,自身力量提升兩三倍。
可是這些喪尸的瞳孔并沒有任何變化,不像進入了狂暴狀態。
不管怎么說,雖然不是尸潮,但也不能放松警惕。
況且有虞煙這個強大的精神異能者坐鎮,他們更是強勢地向外橫掃。
到處火光四濺。
“嘭”又一只喪尸撞向了保險杠,而油表盤已經飆到了最高,周圍的景物退成殘影。
機器輕微的嗡鳴聲,模糊的前窗被反反復復清洗著,一旁冷峻的男人依舊漫不經心,漠然地沒有任何表情,好像窗外的切片與他無關一般。
攔在路前的喪尸不斷銳減。
地面暈染著斑駁的陰影,愈發鮮艷。
真正讓虞煙開心的,就是那些怪異的外心臟喪尸又成倍地出現了。
平時在市區人多眼雜,自然不可能將武器拿出來,況且只用來付幾只喪尸也太奢侈了,哪像現在,炸個幾十只,那就是一個痛快
她別的沒有,就是武器管夠
虞煙撐著腦袋,看著遠處熱鬧的火光。
“咻”
在她們的轟炸下,到處塵土飛揚,很快便將喪尸的幾層重圍沖散。
一只沒了頭發的喪尸直勾勾地望著她,仿佛能瞧見她一般。
昔日的記憶重現
虞煙不由得又想起了武器庫的光腦袋的喪尸。
被如此陰翳冰冷的目光注視著,仿佛連皮膚里都會長滿了蟲豸。
沒有人會期待和它們對視。
虞煙靠近了身邊的郁景,心情似乎輕松了不少,她從罐子里倒出了顆櫻桃味的水果軟糖,眼尾輕揚,幸福地瞇起眼。
男人冷肆的目光睨了她一眼,看不出什么情緒。
虞煙又倒了一顆水果糖。
不等她撕開包裝。
男人略帶薄繭的指尖便不輕不重地碾著她的紅唇,偏低的嗓音透著不容拒絕的蠱惑意味。
“喂我。”
虞煙抬頭,猝不及防地撞進他的視線,頓時心跳如擂鼓,卻鎮定自若地把糖遞到他嘴邊。
青蔥的指節白的發光,柔美精致。
男人側頭低眸,單手叩著她的手腕,睇了眼她的唇瓣,細碎的墨發微垂,“寶寶,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虞煙的臉瞬間一紅,慵懶的眼眸漾著幾分天然嫵意,稍稍遠離了他,下意識地攏了攏領前的蝴蝶盤扣,掩住了白玉瓷肌下的,那一看就是被肆意碾過的幾道淡痕緋跡。
“還在開車呢,好好看路。”
即便是這條路沒什么人,周圍的喪尸還有很多。
她就知道,為什么這男人非得單獨和她坐一輛車。
真是沒安一點好心。
虞煙迅速撇開眸,沒理會男人荒唐的要求。
虞煙專心地把糖紙收進罐子里。
“唔”
虞煙突然就被男人摟著細腰,攏著后頸,一把提到了腿上。
嚇得她手里的罐子都掉在了地毯上,還在在拼命想著行車要規范
直到坐穩,虞煙這才發現到車早就停了,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郁景冷厲的眉骨微抬,微涼的指尖攥著著她的下頜,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吻的過分放肆。
也是,向來是肆意妄為的主,怎么會懂得什么是收斂。
良久,男人低沉的嗓音似是在贊嘆,旖旎曖昧。
“真甜。”
不知道是在說糖,還是在說人。
虞煙大概不知道,她這副嬌軟嫵媚的柔順模樣,到底對男人有著多大的殺傷力。
輕而易舉地就能讓人為她甘愿獻出一切。
身量高大的男人占據了大半的空間,強勢的氣場讓人無法忽略。
虞煙感覺呼氣都不順了,偏偏又泛著懶意,倚在他懷里,一雙媚意的眼,嬌憨又可憐地望著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