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一陣水聲響起后,高大的男人捏著手里的男人的脖子,將他從地面輕而易舉的拎了起來,后者雙眼翻白掙扎的動作在他手中十分無力。
雙眼狹長的男人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隨意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水池,語氣輕柔的感慨著
“今天的雨下的還真是大呢”
本體出門了吧。
他那細小的瞳仁輕輕轉了轉,盯著眼前被自己輕易制服的咒術師,笑吟吟的輕易拿過了對方手里的咒具,在手里顛了顛,微笑著看著即將窒息的對方,語氣還是十分輕緩的樣子
“真是麻煩呢,不過請放心吧,我并沒有接殺死你的懸賞,只是單純想要的奪走你的咒具哦。”
他有些苦惱的看著對方身后已經被鐵砂束縛住的同伴,看著他們憤怒的瞪著自己的視線,嘆息一聲
“想要在不殺人的情況下奪走東西,果然相當不容易啊。”
果不其然,在蛇二的話落地的那一刻,那邊原本氣息微弱的咒術師們瞬間怒了,他們即使已經喪失了力氣,依舊用氣的發紅的雙眼死死的瞪著蛇二,似乎想用目光將他千刀萬剮。
可惜,只是眼神可是沒用的。
高大的男人單手拎著那把價格不菲的咒具,另一只手輕輕松開了桎梏,再多幾秒就會徹底窒息暈過去的少年瞬間無力倒地。
居高臨下的看著跌入水泡里,捂著自己的脖子撕心裂肺的咳嗽著的身影,微笑著瞇了瞇眼睛。
沒辦法,最開始好好說了,只要交出咒具就沒關系,可誰讓他們執意為了這把死物和我作對呢。
蛇二微笑著,在身后三人的怒視下,拎著手里那把對于他來說脆弱的要命的咒具,一步步優雅的走入了黑暗之中。
“澤你沒事吧”
少年的同伴立刻撲上來,他們身上的傷痕并不多,畢竟在那個男人抬手的那一刻,他們就被瞬間匯聚起來的鐵砂死死的制住,身上的傷大部分也是掙扎造成的。
可真正和那個恐怖的詛咒師對抗的澤就不一樣了,他無力的咳出了血,雙眼發紅地盯著蛇二離去的方向,在同伴的懷里氣的顫抖。
“誒居然還有這種事”
東京咒術高專,校長室里,懶散的坐在沙發上的五條悟好奇的歪頭,看向坐在自己對面,手里捏著資料,沉聲開口的校長夜蛾正道
“沒錯。這個二已經在東京狩獵有一段時間了。”夜蛾正道推了推自己的墨鏡,眉頭緊鎖著,“除了他上報的奇怪代號之外,沒人知道他的名字,只不過他的行事十分詭異。”
“他從沒殺過人,只是對于咒術師的咒具和被懸賞的信息以及重要的物品奪走十分熱衷。”他緩緩的說著,看著眼前因為興致一點點抬起了頭,姿勢卻依舊放松的五條悟,額頭的青筋跳了跳
“五條悟”
“你能不能有個教師應該有的樣子”
被呵斥儀態的五條悟自覺的忽略了夜蛾的后半句話,而是感興趣的咧嘴一笑“這算什么,應該叫不殺的詛咒師哈哈哈哈”
看著不但完全沒當回事,甚至覺得好玩的五條悟,夜蛾正道意料之中的嘆息一聲,繼續嚴肅道
“如果只是這樣倒無所謂,但是你看看他的外表吧。”夜蛾正道隨手將資料中拍到的蛇二唯一的照片順著桌子送到了對面五條悟的面前。
五條悟揚眉,直接拿起照片,就這么隔著眼罩端詳了起來。
照片上,高個子的男人側對鏡頭,正微笑著掐著眼前人的脖子,對于受害者已經變得青紫的面孔視若無睹,另一只手捏著對方脖子上的護符,正扯下來。
男人一身紅色的休閑西裝,看上去商務又正經,一雙狹長的眼眸上挑,天然惡相。
當然,最值得注意的不是他的面孔,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