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真的決定接受那個小子了嗎
大蛇的頭在折原的身側輕輕搖晃著,看著后者面不改色的切菜的動作,以防后者再次把祂的腦袋按到案板上,還向后撤了撤。
折原動作一頓,沒有回答祂,只是輕描淡寫的將手里的菜用菜刀輔助著拿起,丟進了熱鍋中,瞬間響起了“滋滋”的油聲。
只是他知道,大蛇是在說那天,自己沒有對虎杖說自己的回答是“有戀人”,而是下意識的表示了喜歡的話。
折原微微垂眸,淡金色的眼睛倒影出鍋內微微升起的白煙,側眸看向身邊灼灼的看著自己的大蛇。
后者似乎被折原的眼神盯得有些畏縮,但還是緩緩道吾的意思是,小鬼身上的臟東西要處理。
憑那些弱小的咒術師,做不到。
他忽然語氣一轉,似乎又變回了那日初見時高傲的八岐大蛇,血紅色的眼睛瞇了瞇,冷嗤道。
折原拿著菜刀的手一頓,直接側身看向祂,手里的菜刀明晃晃的一起對準了大蛇,后者連忙后仰,不等折原開口就倒豆子一般迅速道
吾、吾的意思是要是想保住那小子的命,還是別將希望寄予在弱小的人類身上比較好
說完這話,祂又為自己辯解了一句吾只是覺得,既然決定要把那小子據為己有,就別讓他不小心死掉了。
什么叫據為己有。
折原垂眸,將手里的菜刀放下,卻是抿了抿唇,抬眼看向對方,卻是轉向了另一個問題
“如果是集齊了力量的兩面宿儺,你能戰勝嗎。”
吾等當然不會輸給一個低等生物直接忽略了折原口中的“你”,大蛇瞬間炸毛,如果祂的皮膚不是光滑的鱗片而是毛皮的話,想來已經全部炸起來了。
看來懸了。折原平靜的在內心翻譯了大蛇的話,畢竟如果真的像對其他咒靈那樣碾壓的話,大蛇的回答應該是不屑一顧才對。
這樣被踩到痛腳一樣的表現,只有他不敢保證的時候才會露出。
他垂眸,無視大蛇還在嘀嘀咕咕表示兩面宿儺的“弱小”的話,而是平靜的蓋上了鍋蓋。
蛇二那邊拿走高專的宿儺手指的事情,該提上日程了。
回憶起曾經在家中時,某只大老虎風卷殘云的吃飯的模樣,折原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怎么這么“貪吃”啊。
悠仁。
蛇分身們都在恪盡職守,而在市區內的折原本人則是得以偷得清閑了。
早就從兩條蛇的記憶傳輸中得知接下來要進行特訓,折原沒有在這種關頭和虎杖聯絡。走在東京的街道上,他望著眼前的天空,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時候還
“嘩”
早。
片刻后,躲在公交路牌下躲雨的他看著瞬間空無一人的街道,
面無表情的挎著書包,摸了摸空蕩蕩的包,想著自己原本正是打算出來買一把傘再回去的打算,罕見的嘆了一口氣。
之前的傘都在和虎杖見面的時候被對方帶回去了。
他摸著自己的下巴,那張出眾的外表此刻帶著沉思。
這么說來,似乎每一次約會都會被虎杖帶走一把傘唔,還有這樣的通行證嗎。
而和快速還給自己制服的做法相反,虎杖似乎真的沒有還自己任何一把傘的念頭。
算了。
他無奈的壓了壓唇角,現在蛇二賺取的懸賞金已經讓折原的資金十分富裕了,更不用說小葵在看管宿儺的時候,也能順手賺取一些外快,現在折原倒是完全不用為錢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