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微縮的瞳仁中,更是映照出了小葵冷淡的小臉之后,那漸漸顯現出身形、模樣可怖的巨蛇的虛影。
aheiahei”回想起自己見到的那明明是附身,卻被小葵執著的表示“是術式”的大蛇的外表,七海一向冷靜的表情忍不住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采。
他還記得,那條模樣奇怪,頭顱像是龍頭一樣的巨蛇的肚子血糊糊的,像是糜爛一樣的可怖畫面,和小葵那冷淡的女童臉截然不符。
而作為已經可以接觸上層事件的一級咒術師,七海建人自然也知道高層的人對于五條悟忽然提出的這個“咒術師”小葵頗為不滿,甚至直接將她和從前的乙骨憂太劃等號,只不過對她的稱呼直接是毫不客氣的“小怪物”。
對于她的存在上層爭吵不休,但都被五條悟以熟悉的霸道行徑直接推了回去。
只不過那些固執的家伙,還是遲遲不肯給這個完成了諸多任務的女孩咒術師評級。
而小葵似乎也對這種事不在意。
面對曾經五條悟“會生氣嗎”的提問,她如常的淡漠回答給錢就無所謂。引得五條悟那家伙又是捧腹大笑起來,甚至開始開“給葵醬錢就可以命令葵醬殺人嗎”之類失德的玩笑,被七海毫不客氣的諷刺了回去才連連道歉。
好在,當時的女孩奇怪的抬眼看了一眼五條悟,就坦然回答了他的問題。
七海還記得,當時她的回答是我只是來以防你們再次看不住宿儺而來的。言下之意,她完
全不在乎自己到底是不是以咒術師的身份而存在。
在那天,七海第一次聽到她對著五條悟直截了當的說“因為你們太弱小了。”
時至今日,想起那天當著夜蛾校長的面,一臉平常的說出這話的小葵的模樣,七海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雖然很解氣,但是在五條悟在場的情況下聽到這樣的話,還是有點
嗯。解氣就夠了吧。
七海平淡的抬眼,看著對面正鼓動虎杖在這次交流會中進行一些不好的戰術的五條悟,眼角抽動了一下,平常的看了一眼茫然的眨著豆豆眼的虎杖,直接道
“這部分不用聽。”
“誒”虎杖茫然的轉過頭來,身后響起了五條悟哀怨的“娜娜米”的聲音。
片刻后,虎杖和被五條悟拜托教導對方的七海離開了房間,空蕩蕩的屋子里再次只剩下了五條悟和小葵。
后者盯著坐在沙發上,對自己歪頭看過來的五條悟,原本準備跟上去的腳步停了下來,轉頭看向對方,篤定道
“你有話對我說。”
五條悟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卻看到后者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了嫌棄的表情,遠遠的避開了他,坐在了他的對面,雙手抱臂,打量著后者做作的委屈的表情,冷漠的開口
“什么事。”
“誒,葵醬好冷淡”
在女孩的額頭上浮現出井字號的那一刻,五條悟從善如流的收起了偽裝的情緒,微微一笑“倒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稍微請教一下”
“葵醬今年多大了”五條悟摸著自己的下巴,滿臉好奇的看著小葵。
后者皺了皺眉,正打算繼續敷衍過去的時候,身前的人忽然補充上一句
“最好和五條老師說實話哦,否則不保證還能保證葵醬能不受阻礙的留在這里了呢。”
“”女孩張開的嘴一頓,緩緩閉上。
片刻后,始終目空一切的少女似乎終于意識到五條悟并不是在開玩笑了,她血紅色的雙眼微微嚴肅了幾分,雖然心情不悅,但還是皺眉坦然道
“不記得了。”
在五條悟一頓的動作下,她緩慢地眨了眨眼睛“沒有以前的記憶,只有,討厭宿儺。”
沒有半分假話,畢竟她是挑著真話的部分間斷說的。
于是,落到五條悟的六眼中時,小葵的坦誠顯而易見,而這種狀況也和他猜測的沒有什么出入。
相比記錄中的只言片語,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不過
“關于蛇的事好吧好吧,關于葵醬的術式的事情,有更多能告訴我的事嗎”五條悟在小葵灼灼的注視下,雙手抬起妥協的改口,他顯然不懂這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小葵為什么一直糾正說法。
嘛,某些地方的古板倒的確像是個老怪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