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按照五條悟之前的話,她本來就應該是場地內真正負責安全的咒術師,即使她的外表在稚嫩,既然她已經獲得了特級咒術師的名號,加茂憲紀這種人就絕對不會小看她。
狗卷棘再次搖了搖頭。
這次回答他的人是咬牙的禪院真希“嘁,還用想嗎,當然是被咒靈或者是詛咒師一類的角色牽住了手腳。”
加茂憲紀眉頭緊鎖,他稍稍思考了一下,咳出一口血的同時,溫聲道“這可真是糟糕了。”
“說起詛咒師,這個特級咒靈也是突然出現的,符合標準的,似乎還有之前頻頻襲擊京都校學生的那一個人。”他垂眸思考著,開口的同時,那邊的伏黑惠就皺了皺眉。
無他,那個此時在咒術界名頭并不小的詛咒師,第一次出現在東京時,卻是治療了自己身上的詛咒。
沒錯,和伏黑惠想的一樣,抬眼的加茂憲紀面色沉重,緩緩吐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蛇二。”
明明是略顯滑稽的直白的過了頭的名字,可按在那個男人的頭上,沒人會認為這是他的真實姓名,充其量會認為是他隨口說出來的一個代稱。
更何況就算這是真名,當這個名字代表的是那個隨手便能召喚來恐怖體量的鐵砂的詛咒師的時候,也只會讓這簡單的
兩個人染上一抹詭譎之感。
在加茂憲紀緩緩吐出這個名字的同時,砰的一聲,那邊的花御似乎被激怒了,展開的咒力如同大雨,迎面朝著眼前頻繁換位用出黑閃擊痛它的東堂葵和虎杖悠仁的身上
兩道身影瞬間被甩飛,重重落地后,幾分血色從二人的臉上浮現出來。
花御的動作略顯急躁,很簡單,到現在那邊都沒有動靜,它不知道真人到了哪一步、有沒有得手。
可就在此時,一道悠然的聲音響起,解答了花御的疑惑
“這可真是太冤枉了。”
突如其來的男聲并不屬于他們意料中的五條悟,而是全然陌生的低沉。聲音響起的那一刻,伏黑惠的眉頭反而微微皺了起來。
他從這低沉醇厚的聲音中聽出了幾分熟悉。
在聲音響起的同時,原本刺向地面上虎杖悠仁的藤蔓忽然被從天而降的大片鐵砂瞬間壓斷
“砰”
一聲巨響之下,仿佛無堅不摧的咒靈形成的植物就這么應聲斷裂。
在監控室眾人皺眉的注視下,“嗒”的一聲,一道身影緩緩的站在了鐵砂頂端。
高大的西裝男人手保持著微微下壓的動作,被活生生壓斷的藤蔓化作咒力消失的那一刻,男人的面容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在看到那雙熟悉的瞇瞇眼和唇角虛偽的笑意的那一刻,所有人內心一沉。
然而,不等他們心中生出“果然是他搞的鬼”的念頭的時候,似乎未卜先知的蛇二就再次抬手,地面上的鐵砂憑空消失,他淡然的站在原地
“別誤會,我可不是幕后黑手。”
他再次張開手掌,掌心對著眼前龐大的植物咒靈,下一刻,毫不猶豫的握緊拳頭
“轟”
小山一般的鐵砂瞬間降落,剎那間將眼前身形龐大的咒靈壓散
龐大的咒力瞬間逸散開來,特級咒靈生死不知,只有站在咒力中心的男人面色微變,嗅著空氣中難得的傾向氣味的咒力,揚了揚唇角
“我只是,路過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