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一次潛入高專,除了帶出那些宿儺手指之外,我也只是打散了一只咒靈、和特級咒術師葵戰斗了一場,落敗后落荒而逃了呢。”
看著眼前的人用一臉誠懇的樣子說著“落荒而逃”這樣毫無說服力的話,孔時雨終于忍不住嘴角一抽,維持許久的動作也終于破功。
他無力的嘆息一聲,靠在咖啡館的椅背上,頗有些疲憊的看著眼前帶刺的搖錢樹,第一次感覺養家糊口是一件這么艱難的事“所以說,果然是你吧,你對那個葵說了什么嗎”
說到這里,他忽然狐疑的看了一眼對方“總不可能是你當眾想要策反對方,被咒術高專的術師得知了才會這么警覺吧”
蛇二再次驚訝“我怎么會當眾”
“所以還是做了啊”孔時雨接受無能的雙手放在桌子上,絕望的低著頭無力的大喊。
聽到眼前的妖怪大人因為看到中年男人的無力崩潰而愉悅的笑出來的聲音,孔時雨抬眼,眼下帶著濃厚的烏青,重重的嘆息一聲,終于還是拿起了公文包,開始說原本的正事
“你昨天讓我查的關于過去的傳聞中有關蛇的咒靈襲擊事件,范圍太廣泛了,我只能根據咒術師的資料稍微整合收集了一下,未解決的事件都在這里了。”
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東西,蛇二頗有同事情的微笑著“辛苦了。”
比起你時不時提出來的要襲擊咒術界高層和想要從內部瓦解、覬覦咒術師和宿儺容器的委托相比,我倒希望這種查資料的事可以更多一點。孔時雨無感情的揉了揉自己發僵的臉,眼底的烏青表達著他的無奈。
他緩緩端起咖啡,嘆息一聲后,抬眼看過去的時候,正巧看到了蛇二目光微凝,笑容凝滯的表情。
孔時雨面無表情的喝了一口咖啡。
看來我的夜沒白熬。
“宿儺手指不知道。”站在幾人的面前,葵面無表情的果斷回答。
而夜蛾正道在她回答之后,也立刻正色看向身邊的樂巖寺嘉伸,聲音低沉但有力“放心吧,葵雖然沒有從屬,但是她會協助東京咒術高專看管宿儺,一旦有機會,一定會將宿儺手指從那個咒靈的手中奪回來的,到時候一定知會京都校,還請諸位也協助、相信我們。”
樂巖寺嘉伸面無表情的看向夜蛾正道正色的模樣
。
你說這話你信嗎。
你甚至都不敢看一眼那邊站在五條悟身邊、比五條悟還要性格自我百倍的葵一眼,你知道嗎。
似乎是樂巖寺嘉伸的目光太過銳利,以至于夜蛾正道輕咳一聲,轉頭給了那邊雙手抱臂,靠在柱子上事不關己裝傻的五條悟一個眼神隔著墨鏡那種。
原本儼然一副作壁上觀模樣的五條悟動作大開大合的站直了身體,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走到了幾人的面前,大手“啪”的一聲,在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后拍在了她的肩膀上,而她的身形都沒有搖晃一下
“喲西喲西,不管怎么說,葵都是東京高專的人哦”
庵歌姬無語的側眸。她不想回憶最開始是誰用“葵不屬于任何陣營”的借口明目張膽的將她安插到團隊戰的賽場中,當做預防京都校準備對虎杖悠仁出手的鎮場石的。
不過想起昨天的事看來還真的很有必要啊。
回憶起昨天在屋頂上看到的轟烈的巨蛇虛影,又看了看身前那個面無表情、身形相當矮小的少女的模樣,庵歌姬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復雜。
這可不是當初的乙骨憂太能夠企及的存在。
這一回可是貨真價實的“怪物”啊。
在眾人交談的這段時間里,被臨時改成了棒球賽的比斗也出了結果,在虎杖悠仁這個“運動番在逃男主”的作用下,東京高專當仁不讓的在這場讓人啼笑皆非的比賽中獲得了優勝。